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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再见安德森(口球放置/伯爵跪姿后入rou) (第1/2页)
男人疲倦地揉着手腕,他的上肢吊了七个小时后像是节节脱臼了,不怎么听他使唤。 女护士端来食物,男人却丝毫没有胃口,盯着那些下人的口粮一会儿后,他决定强行吃下去,然而这是徒劳,面条刚滑过喉咙就被他全部呕了出来。 下午时伯爵来电问询,得知男人浪费食物的情况后,命令他立刻从床上滚下来,去他书房里脱光跪好。 男人听到命令就爬起来了,同情他的女护士别过脸去不忍看他。 “神啊…这只是一位神经衰弱的可怜人…” 女护士反复低声地祷告上帝。 在男仆的指引下,男人来到伯爵布置典雅的书房,不消男仆多余的号令,在对方面前脱掉了宽松的病服,膝盖标标准准地抵在方格花纹地砖上。 男仆审视了他的跪姿,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只漆黑橡胶球。 “知道这是什么吗?”男仆拿着球按在男人的嘴角。 羊颤悠悠的黑色睫毛弹起来,呆滞蠢笨的样子令男仆心里既嫌恶又有优越感。 “贱种,张嘴,我教你用。” 男人听话地打开嘴巴,仆人的手指就cao纵着橡胶球塞进来,压在他湿漉漉的舌面上。 男仆嫌弃地抽出手指,用手帕擦净沾到的液体,没好气地补充道:“这枚口球的表面很柔软,极其容易留下压痕,你最好保持跪姿乖乖地用口腔内部含住它,别让你锋利肮脏的牙齿碰到,不然,我可不确定伯爵会不会再把你吊一整夜。” 男人赶忙眨眨眼,表示听懂了。 仆人不是很相信他,临走前指着那对墨眸说:“不要偷偷放下来,否则我就告诉伯爵,让他割掉你的舌头。” 而男人只是默默含着口球,没理会仆人不痛不痒的威胁。 除非再次昏过去,羊不会违背任何命令。 这一点唯有伯爵最清楚,几经试探,他对羊的执行力非常信任。 男人笔挺地跪着,舌尖护着橡胶球。 一开始维持这样的姿势并不困难,随着时间渐渐过去,他的上下颚开始发酸,身体的颤抖从大腿蔓延到臀部,到胸膛和脖颈。 无法吞咽的涎水积少成多,在某个时刻越过嫣红的唇瓣滴淌到下颌尖,随后一发不可收拾,透明黏腻的液滴划过喉结、脖颈的血管,像向下分出的细小溪流勾勒出胸腹的线条。 其中一条主流恶作剧般经过了男人的左乳,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滴硕大的液滴垂在乳尖上摇摇欲坠,顺着胸膛的轻颤晃动,拉扯出难耐的痒意。 好痒,好痒,越来越痒了。 男人的眼眶红湿起来。 他感到全身上下都是汗滴和自己的口水,湿糊糊的,全都在发痒。 撑着一口气,他死命坚持住,意识慢慢又开始涣散。 门外总算传来了那熟悉的脚步声,男人认得出那是伯爵的靴子碰地的节奏。 后面还有另一串有些陌生的鞋音,还有另一位客人也来了。 书房门开启的声音宛如天籁。 男人眼角发红,乞求地抬起墨眸追寻伯爵的视线。 伯爵看到他浑身布满湿液轻颤的样子了,目光明显流露出欣赏的满意,但却不说出让他休息的字眼。 男人安静地落下两行泪水,无力的舌尖动了动,却只能在橡胶球的表面留下几抹新的晶莹。 就在这样的情形下,他再见到了久别的旧主。 跟在伯爵身后的客人风尘仆仆、寒雨湿衣,稍显凌乱的金色碎发后,仿佛会说话的蓝色眼睛惊讶地看着他。 安德森一向精明沉稳的面孔在目光流转到羊身上时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奴隶显然已经等候主人多时了,轻颤的肌体敷着一层薄薄的色情水光,乳尖各垂着汗水与黏液,墨色睫毛楚楚可怜地扇动,又深又小巧的肚脐眼也含着一汪水液,垂下的性器和yinnang也像雨打后湿淋淋的花园青草。 那劲瘦的胸腹还划满了不久前的鞭打伤痕,每一条伤痕都细长发紫,充满凌虐的美感,展示着鞭打他的主人是多么技巧高超。 安德森筹谋已久这次困难重重的翻盘,曾经设想过无数次与传说中玩弄人心的伯爵谈判的过程,但都没有现在这般,出乎预料的心灵失守、丢盔卸甲。 伯爵落座在书桌后,一只靴子伸出来,踩在奴隶的双臀中间,不轻不重地向内碾着臀缝。 rou眼可见,那奴隶摇晃的幅度增加了。 安德森的脑子浑浑噩噩,张口全靠那日夜在脑中排练的剧本台词,他却听不清自己说了些什么。 半小时后,伯爵右手食指中指夹着雪茄,弹了弹灰,面露欣赏的笑意。 “你很不错,我越发期待我的选择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好了,实施你对我展示的计划吧,我拭目以待。” 这就是送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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