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宫_70,春悄悄,夜迢迢,碧云天共楚宫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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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春悄悄,夜迢迢,碧云天共楚宫遥 (第4/5页)

放心吧,我们也都盯着呢。”

    瑞香想了想,觉得自己还真没有给皇帝做过什么东西,或者送过什么传情的物件,心里盘算片刻,落笔写个抬头,又问:“贵妃和淑妃要出来了,大概还要往这里走一遭,我不能出面,你们替我待客,记得要守规矩。”

    现在不用皇帝提点,他也知道为什么不能对这两人太客气,女官这里还是明白的,答应了。

    要用人,就要对方彻底折服,才能用人不疑,否则的话,不上不下,谁都难受,还容易弄得场面难以收拾。宫里的事不比外面家里,最大不过牵涉几条人命,所以丝毫也轻忽不得,反复折腾,也不是没事干折腾人。

    瑞香又道:“景历和曜华同胎所生,但难免有人眼皮浅,看着景历身份特殊,或者耀武扬威,或者轻忽怠慢曜华和嘉华,你们替我看着,若有犯的,都赶出去,不要再用了。”

    这些事说不准的,虽然都是皇嗣,但有的人就是觉得宗君不贵重,大公主有主意,人也大了,他们是不敢的,但一宫之内,未必不会对小主子们差别对待,瑞香是一定容不下这些人的。不光是为了嘉华和曜华,也是为了景历。他生来承担了太多期望,声势已经太大了,若是还被这样特殊对待,将来难保会不会因此吃苦头,防微杜渐,越早越好。

    女官也应了。

    瑞香想了想,又说:“谢昭容和陈美人的身孕,也轻忽不得。谢昭容这一胎艰难,往后恐怕也是勉强,他们两人都不许轻忽了。”

    这二人即使生出皇子,也动摇不了景历的嫡长子地位,宫里孩子多起来也是好事,瑞香更不是面慈心狠的人,真心实意要保他们,就不容许事情出了岔子。

    也幸好他生产是在五月,双月子出来也是七月,中间没有换季,不用发放俸禄核算账目,也没有碰上祭祀先人的日子,不然真是焦头烂额。大家主母也好,皇后也好,上承宗庙,下抚后代,教养孩子,管理家务,祭祀祖先就是最大的三个责任,说辛苦是很辛苦,但说大权在握,也是真的。

    就算丈夫不喜,轻易也不可能闹到休妻,皇家更不可能轻易废后,就算相看两相厌,也得拖着过一辈子。男人要节制妾室,不去宠爱,夺了孩子给别人抚养就是了,要节制妻子,却是要费许多倍功夫。

    瑞香想了一阵,只觉得要做的事有很多。

    他其实一直想整理内府局,甚至狠狠整顿一番,打杀几个人,但一来宫人还没换不好动手,二来新媳妇嫁过来三年都是年轻面嫩没资格动旧规矩,他还没摸清宫里的事儿,这些老jian巨猾的东西也不怕他不服他,能盯着不出大错已经难得,要大刀阔斧整改是不能的。

    现在这事倒是可以提上日程,他有唯一的皇子,在宫里这才是真正的底气,趁着这个时候,携雷霆之威,又正好压服了贵妃淑妃,就是最好的机会。

    等宫人换过了,这事就该动手了。

    有此事压在心头,瑞香忍不住展望一番,心潮澎湃,女官下去了之后,他又出神一阵,这才提笔写绸缪已久,还没落笔的情信。

    他没想通的时候,增一分减一分都觉得为难,现在却顺畅起来,文不加点畅快顺遂写了好几页洒金红笺纸,晾干了收起来装进信封,想了想,忍不住想做点出格的事,于是也不叫人,起身找了一把妆刀,从随便挽起来的低髻里勾出一绺头发,用红绳扎好,割了下来,装进信封里,重新挽起头发,起身出去外面。

    天色正好,暑气蒸腾,廊下花木扶疏,瑞香四处看了看,趁着没人,悄悄掐了一朵和自己同名的瑞香花——因他的名字要避讳,宫里其他地方的瑞香都移植到他这里来了,平日除了不懂事的嘉华,也根本没人敢碰这花,碰掉一片叶子也要被训斥。

    花,头发,信都装好了,瑞香回身叫人,封好放着,等宴散了才叫人送去紫宸殿。

    满月宴上嫡长子出来展示了一圈,本来就热烈的气氛变得亢奋,皇帝也不知不觉喝多了。其实只要不是新年大宴这等必须要走流程的宴会,宫里任何大宴,都很折磨人。以皇帝论,要提早处理好政务,不影响政令,还要华服端坐,等人长篇大论颂圣,焚香,黄钟大吕清音杳杳,再被人敬酒。

    宗室有资格敬酒的三四个,大臣有资格敬酒的就多了,还有勋贵……稍稍不留意,就要被灌醉,大宴还要从下午开到夜里,自己的圣寿如此,儿子的满月也是如此。

    李元振跟在他身边,一看他被敬酒太猛,要醉了,立刻恭请他去更衣,奉上一盏催吐药,喝了就把一气喝下去的酒全吐出来了,人也就清醒了许多。

    皇帝做人,虽然算无遗策,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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