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兄弟年上、双性ABO)花草有主_第五章少校A被20年前的鬼畜爸爸狠cao屁眼,被逼报数sao了几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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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少校A被20年前的鬼畜爸爸狠cao屁眼,被逼报数sao了几次 (第1/2页)

    7、You are so cold. You are so hurtful.

    荣沛一边深陷回忆,一边饱受强制诱导发情的折磨,只觉得前后两洞均是痒麻难忍,深处宫口更是酸涩异常。挨不住了就并紧双腿摩擦,微弱的电流自sao处簇簇而过,却因为太小太快而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让荣沛很是失落。这种情况跟下荣沛根本意识不到军大衣男在摸他,只是盲目地对着军大衣男叫:“爸爸……”

    搞得军大衣男都有点想笑了。“好sao的儿子。”

    军大衣男确实听说过这种玩法,当爹的那个是主子,当儿子的那个是性奴,玩的时候要自称狗儿子。狗儿子在爹面前不能穿衣服,只能光屁股跪着,并用绳子把jiba绑起来。当爹的可以肆意玩弄狗儿子,往狗儿子的屁股里塞东西,往狗儿子的嘴里撒尿,带一丝不挂的狗儿子外出遛弯,甚至把狗儿子送给别人分享。没有爹的允许狗儿子不能说人话和射精,只能在痛苦的yin虐里干性高潮。

    想不到这年轻人看起来白白净净,身上一块补丁都没有,性癖竟他娘的如此奇怪,难不成是个傻子?而且认主不是要磕头钻裤裆写一个特别丢人的协议然后盖手印吗,整这口头关系算怎么回事,他不会爽完之后反咬一口说我虐待他吧?不过这类人似乎喜欢白袜子,幸亏今天自己穿了白袜子。在荣沛沉溺于幻觉自渎的同时,军大衣男盯着荣沛想了很多,很多。

    子不教,父之过。儿子这么sao,这么想要,当爹的能怎么办,自然是拿出随身带着的大roubang狠狠给他喽。

    荣沛仍穿着之前的白衬衫。(他才不在去厕所自拍的时候穿全套军装呢,他又不傻。)立翻领的长袖束腰棉质衬衫,为了版型挺括,织制时又纺入其他材料,摸起来不像寻常棉布那么软,又不像麻。军大衣男毫不客气,用拇指和食指隔着布料去捏荣沛发硬的rutou,一手一个,在指尖又揉又捏。荣沛的rutou很韧,很弹,揪起来特别好玩,每揪一次,他就哼唧一声,哼得又sao又媚,一双大长腿缠得军大衣男腰都要断了。要说他没当过婊子,军大衣男肯定是不信的。

    本着父爱如山的鬼畜心理军大衣男从善如流地说:“乖儿子别叫了,留点力气等着挨cao,你爸爸我憋了一个月,今天全都给你……全……sao货你他妈往哪儿呲水呢!呸!呸!呸!呸!呸!呸!”军大衣男抹了把脸,恨声说:“你等哪天老子有空的,给你攒个局,找上十来个jiba别致的,个个都给你当爸爸,好好管教管教你,叫你乱呲水……cao,怎么是甜的,你有糖尿病?!”

    出乎军大衣男意料的是,刚刚荣沛还眯着眼享受,一副瘫软无力乖乖任玩的婊样。听完军大衣男的话,不知是被哪个词踩到尾巴了(可能是糖尿病),竟突然暴起将军大衣男掀翻在侧,并快速压到上方绞紧衣领,交叉成锁。此乃现代格斗技中的压制敌人的经典招式——衣领绞,目的是使敌人窒息。

    动作这么专业……军大衣男有理由怀疑荣沛是“深林”那个极端ABO恐怖组织派来执行一对一灭口任务的间谍!

    既然是间谍那就不能惯着了。军大衣男抓住荣沛头发狠狠往下一扳,膝盖猛击荣沛胸口,趁荣沛吃痛停顿之际,一巴掌把荣沛扇下床去。

    荣沛满嘴是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他的胸口很痛,肋骨可能裂了。军大衣男站在荣沛背后,用脚尖把人翻过来,再次踩住肋骨。荣沛的裤子是西装化后的军装裤,不在裤线处区分军种,可充当日常款。然而荣沛腿长,穿什么都自带凌然气场。军大衣男左脚踩住荣沛胸膛,右手从下至上一路捏到脚踝,最后在荣沛小腿内侧爱怜地狠拍两掌,“乖儿子,怎么长的,很结实嘛,都敢打爸爸了。”说着两边同时使力,要把荣沛的骨头捏碎(踩碎)。

    “你叫什么名字?”

    “谁派你来的?”

    “不说实话的话,老子今天干死你。”

    荣沛没有半点主动自首的迹象。军大衣男等了一会儿,将战损荣沛扔回床上,按住脑袋,咬住后颈,注入浓厚的硝烟味信息素。这种标记行为,对Omega是占有,对Beta是掩盖,对Alpha是侮辱。没有哪个Alpha愿意公开承认自己不如别人的。从今开始,三个月内,不管荣沛逃到哪儿,附近的Alpha都会知道他这个小兔崽子被同性干了。

    信息素的冲撞过于猛烈,荣沛小腿悬在床外,浑身上下,连脚趾头都在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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