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烹调录_3 饥饿与潮热(jingye为食/rou椅/胴体/奶子/白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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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饥饿与潮热(jingye为食/rou椅/胴体/奶子/白虎) (第1/3页)

    花了一番功夫甩脱盘旋于天际的鹰眼,卡托苏特已经深入了枯骨林腹地。

    狂烈的风卷着腥臭的浊气呼啸而过。

    越往里走,堆积成山的骸骨就越多,几乎连成焦黑的河流,蜿蜒向乌洞洞的远方。

    形状吊诡的干瘪枯枝匍匐在地,如同垂死的老者,被无形之物压得直不起腰,经风一吹,会颤动着枝桠触碰你的鞋履,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有无数个上不来台面的小人在你耳边进献谗言,扰乱着你的心智。

    这里是树与魔兽的坟场,孕育着极为危险的物质——浊气,连高阶恶魔都不愿踏入这个地方。

    卡托苏特却顾不了那么多,他要找的东西就在枯骨林腹地某处。

    吸入的浊气无法消化,沉甸甸地压在躯体深处,越发的疲惫不堪,步履沉重,连眼前的景色都时而现出重影。

    要不是yin物作祟,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轻易就被浊气影响,变得如此虚弱。

    汗水淌过锋利的眉眼,顺着熟红的脸颊,如雨般不断地下。

    甲胄是禁锢的牢笼,逼得他胸闷气短。尤其是溽热的裆部,极其的难受,最能消磨意志。

    尖啸的风刮来更多的浊气。

    魔王恍惚间停下了脚步。

    他依然维持着岿然不动的身姿,却任由变得极其沉重的镰刀滑出潮热的掌心,砸落。

    “当啷”的重响,好似高墙般的意志力坍塌的轰鸣,再也无力重铸。

    他感到自己被guntang的浪潮吞没,将要窒息,无处可逃。

    清明与混乱只剩危险的一线之隔。

    下体好似被架在了越烧越旺的火上,guntang的热意无处可躲。

    烈焰化作毒虫,长出锋利的口器,反复地叮咬yinchun与女蒂,注入催情的体液,留下挥之不去的瘙痒刺痛。

    嫩rou成片地鼓起,湿淋淋的酸胀。

    即使只是yinchun间轻微的摩擦,也会感受到融化般极端的快乐,与深入宫腔的空虚感。

    ——只要往zigong里注入jingye,所有的躁动都将平息。

    yin邪怪异的念头冒了出来,那样天经地义、毫无破绽,仅仅是生存的本能。

    魔王的女逼饿了。

    sao浪的zigong馋jingye时,就会像现在这样疯狂地分泌汁水,汩汩滑过yin痒难耐的rou壁,催促着魔王觅食。

    卡托苏特已经司空见惯,无非是去找几根roubang填饱下面那张发sao的嘴而已,这对于一个权势滔天的魔王来说易如反掌。

    只要他一声令下,数不清的恶魔就会排着队来喂饱他。

    自然,从不将就的魔王对于食物的品相同样极其挑剔。

    他只要干净漂亮的处子roubang,guitou要大而粉嫩,柱身要足够粗长,yinnang更要圆润饱硕,蓄满浓精,不能有一丝干瘪。

    满足所有的条件,才能入得了魔王的贵眼。

    也因此,他以前总是吃得很饱、很满足,饥渴的zigong每每都会被jingye塞满到顶起肚皮。

    他的身体是天生的yin荡,如果不是太过强大成为了魔王,他肯定会自愿去妓馆里卖春,以此来换取赖以为生的“食物”。

    这份yin荡总会令魔王在进食的过程中仪态尽失,只剩下饥饿的本能。

    即使像只母狗般跪趴着瘫软在王座上,被以下犯上地煽肿丰盈的臀rou和无用的yinjing,被掰着下巴欣赏高潮时涎水直淌的失神yin相,他也只会扶着越涨越大的肚子配合地撅高屁股,颤抖着紧锁顶撞宫口的男器,榨取美味的jingye。

    连臀眼都会被趁虚而入,插成糜烂盛开的模样,肠壁的皱褶间糊满白白浪费掉的jingye。

    魔王过于yin荡的rou体,每次都会让他沦为食物的泄欲工具。

    清醒后,他总会大发雷霆,又舍不得这些独属于他的干净roubang,便罚他们做不能说话不能动的rou椅,散布在魔王宫各处。

    为了不让jingye流出zigong浪费,魔王会不间断地坐在这些rou椅上,吞吃下“把手”堵住xue道。

    就算忍不住在充当道具的过程中顶胯、射精,生性yin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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