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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周叔安的郊外之行。(马鞍玉势,马背play) (第3/3页)
击在一起,隐约还可听见其中的水渍声。阳物在人体内毫无规律冲撞,呼吸越发沉重,与正经欢爱不同的快感直冲小腹,搂着周叔安的手臂也越发的用力。 待马匹跑至一处溪水边,霍暄便勒马停止,抱人下马,命人双手撑着树干,而自己在人身后不断冲撞,随一声低吼,jingye尽数射人体内。 霍暄扶起周叔安略瘫软的身体,将披风铺在地面引他靠坐,整理好自己衣物,抬眸便周叔安的下腹支起一块,坐人对面以手指拨弄那人不得发泄的阳物,命令道:“脱了,自己射出来。” 周叔安方经一番折磨似的情事,虽说起了反应,可心中仍旧是抵抗不已。他扶着树干淡淡扫了一眼霍暄,未有动作。 “看来周将军还是不清楚自己的处境。”霍暄双手后撑抬眸看着他,似笑非笑。 “并非你需不需要,而且,本王想看。”顿了一顿,又道“还是说,周将军需要一根玉势?” 后xue的黏腻还未褪去,如今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如此之事,绝不是周叔安的作风。念着方才霍暄的温和,周叔安试探着商求:“王爷……若饶了我这一次,回了宅邸,周某便任由王爷处置。” 霍暄本是想回他一句——你周叔安不就是无时无刻的任本王处置么?然而霍暄也知已把人逼到极限,同时亦想在周叔安身上玩点新鲜的东西,挑了挑眉,算是默认。“只愿周将军晚上听话些,不然……你那些士兵。” 霍暄话留一半,虽然真的并未将他那些人如何如何——姬营是真,可放人也是真,他的兵,凡在战场上受俘者,霍暄未曾杀一人。 至于姬营之中,除第一天挑断几人手脚,其他人都未动。并非霍暄没有下令,而是纪楚魍灿阴奉阳违,知霍暄怒火中烧,命令过于阴毒,双双拦下。 至今,姬营士兵轮流排序,每人五天轮一次,一次两个时辰。其他时间,皆做劳务。 当然,此话不必说于周叔安听,这是霍暄的计谋,让周叔安乖巧听话的计谋,如今怕只有这一条罢了。 霍暄抬手指了指不远处溪水,对周叔安道:“自己去下游清理干净,溪水不冷,刚没腰身。” 待周叔安离去,霍暄则拾些枯树枝堆放一起,取一看起来坚硬,且长度足够的树枝,一头削尖,握另一面,褪下鞋袜,赤足踏入溪水之中,在人上游捉鱼。 周叔安漫水到下游,褪去衣物,整个身子都浸在水中,果然如霍暄所说,溪水并不冷。他蹲下身子,反臂探去自己下身,略微捅了几次,水面上便飘了一股又一股白浊。 霍暄在上游抬眸向下望去,一片春光正好。 霍暄心知肚明,若是将周叔安逼的紧了,这人起了不可逆转的心思,可是不妙,倒不如这般,时紧时松,只是,纵对他再宽容,他终究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霍暄摇头笑了笑,未去打扰,专心致志与水中的鱼较起真来。 霍暄少年时期随军出征,军中伙食差,便总是会到这溪叉些鱼烤来打牙祭,只是多年不曾亲自动手,这些鱼儿又似成了精一般,许久都未戳中一条。站立水中静止不动,待水中鱼群稍稳,便瞧见一条约一尺的黑色鲤鱼缓慢游动,手中树枝正欲戳下,那鱼却突然加速,不见踪影。再抬头,正见周叔安已经清洗完毕,正穿了衣物往上游走。 霍暄不知是被人看见了囧状而恼,还是因被他惊了鱼而恼,提步上岸,将树枝与匕首并扔在周叔安旁边,冷声道:“惊了本王的鱼,罚你捉上来两条,一并收拾干净。”说罢云淡风轻走到那堆柴火面前,摆好树枝,搭出架子,以火折子点燃。 周叔安对霍暄的少年心性颇感好笑,却也未说什么,只是自己又挽起裤腿,下了水中,极快的叉上两条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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