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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舌尖紧紧勾弄着彼此/对即将到来的失身体验透露出明显的紧张 (第2/2页)
而是委婉地问:“你是不是不太会洗头?” 文佐没有回答他。 亦止只好修整措辞:“我是说,别人的头。” 如果没有听错,他们两人之间应该是有一个人笑了的,不是他,那是谁不言而喻。 亦止忍无可忍地睁开眼,文佐脸上的笑意还没收回去,两人猝不及防对视了一眼,但亦止什么也没有看清,他的视力饱受现代科技的荼毒,近视高达三百度,正所谓不知者无畏,看不见者也无畏,他当即报复性地推了文佐一把,打算趁机跑出去,临到门口,却被莫名卡住了。 下一秒,他就听见文佐近乎怜悯地说道:“你又没推动我,挤什么。” “……” “你别说话了,好吗?”亦止脸上是一副不以为然的冷静,实则手上拳头都攥起来了,大有一副你再说一句,我就拿这个招呼你的气势。 亦止以己度人,认为自己在这种环境下看不见,别人也应该看不见。 文佐胸口发出几声压抑的闷喘,亦止怔愣一瞬,以为这如此健硕的身体还会有什么不可言说的隐疾,也就顾不得生气了,问道:“你没事吧?” 但比文佐的身体出现变故更快的是他的身体,亦止话音刚落,就察觉到自己腰间一紧,随即双脚骤然腾空,为了避免不知道以什么姿势落下去,他的双腿下意识岔开,四肢紧紧扒住了身前男人的腰背。 换下来的衣物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沉沉的闷响。 亦止听见了淋浴门被打开的声音,随即传入耳畔的是春夜里独有的平缓柔和的风声。 没人把他丢下去,他试图松开扒着文佐肩膀的手臂,臀部却还牢牢地坐在这人圈抱起他的那条手臂上。 如果被随意抱起来的男人不是他,他大概还能有心思夸一句:好优越的男友力。 可惜,亦止开口要说的是:“你干什么?” “怕你出来的时候看不见路,再撞出个好歹来,监狱里的医护室是个摆设。”文佐抱着他打开整间淋浴室外部的门,回声彰显着此刻环境的空旷。 果然还是卡在门上的那下失误,让他露了怯。 亦止趴在这人宽阔的肩膀上,恍然觉得耳边又听见了风声。 “你能看见吗?”亦止从文佐怀里直起腰来,打量着四周黑黢黢的环境,他说完又强调道:“这里没有窗户。” “嗯,视力还算好点。”不知是不是亦止的错觉,文佐很快就走到了狱寝那侧的走廊,然后几乎没有停顿的,他抬起另一只手推开了一扇牢门。 这里的光线已经比淋浴室那侧强一些了,亦止能看见文佐因为洗完澡没有打理,而有些松散的头发,高挺的鼻梁和那双向来冷静克制的眼睛。 “你很享受这种当父亲的感觉吗?”亦止搂着他的脖子,垂下眼去问他。 “我也不过二十八。”文佐不明所以,委婉道。 “那我知道了。”亦止说完,不给文佐反应的机会,纤白的手指缓缓插进他柔顺的短发里,低头去找这人干涩的唇瓣,与他接了个缠绵又深入的吻。 真真切切的法式湿吻,两人连舌尖都搅弄在了一起,紧紧勾弄着彼此,嗓口在辗转间发出低喘,亦止一手捧起文佐英俊的面颊,一手解开自己松垮的睡衣,让文佐埋了进来。 亦止衣衫不整地抱紧身前的男人,耽溺间,两人滚上了狱寝那张狭窄的单人床,单薄的床板因为承受不了两人在上面律动时的重量,竟发出了“咯吱咯吱”的晃动声。 两人互相爱抚着,渐渐褪去身上碍事的衣服,亦止呼吸凌乱地躺在枕被间,对即将到来的失身体验透露着一股鲜明的紧张。 就在文佐俯身拉开他的双腿,要将他遮挡私处的内裤剥到一侧,伸手要探进来时,他的狱室铁门发出了一声近乎可怖的撞响。 “臭婊子!!!” “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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