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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雪夜轮jian 白汝栀马车产子|顶胎 多人孕车(雷预警) (第3/3页)
麻绳解了胎儿很快滑了下来,一大片湿漉漉的胎发已经露出产口来了,淹在不断外溢的浓精中,胎水早就流完了。 “这小娃,还没出生就吃了一嘴。” 几个流寇就哈哈大笑起来,也不管他了,偶尔伸腿踹上一脚,叫他生快点。 风雪里的火光由远及近,一群人冲进茅草屋来时,大片的火把照亮了整间屋子。李晁冲在最前头,看了屋里的状况先是一愣,目光落在角落枯草堆上一动不动的少年身上,腿脚一软几乎就要跪倒下去,颤声大喊: “陛……” “陛下——” 几个流寇呆滞了,还没反应过来,很快被这群人踹翻下去,就地捆绑起来。 李晁扑到枯草堆上,看清了面前景象一阵眩晕,哆嗦着手几乎不知怎么去碰那人,赶紧用身体挡住其他人的视线替他拢好裤子、裹上狐裘,托腰小心抱了起来,匆匆往屋外马车上去。 一路雪影匆匆在车窗外掠过。 返回京城的路上,白汝栀裹着狐裘蜷在马车上,瘦弱的身子偶尔在颠簸中颤微,发出游丝一般的低吟。 “陛下……”李晁小心探着他的额头,执起手细细把脉,轻抚着小皇帝乌黑的鬓发,压着喉咙里的颤抖,“没事,没事了……咱回宫……老臣带您回宫……” 他裹着狐裘蜷着,惨白的脸像抽空了精气魂魄,掖着肚子偶尔痛得发抖,双颊蒸着病态的粉色,孱弱的分娩中还在发着低烧。 “李……太医……”他的声音苦痛得像拆碎了重新拼凑的,手紧紧按着肚子,连呼吸都在痛。 李晁明白过来,也顾不上旁边的张迎,三两下小心地为他褪下了裤头。入目是满裤子的白浊jingye,胎头已经露出产口,将小皇帝被折辱到红肿渗血、还在不断滴落jingye的xiaoxue撑到最大。 “……呼……”白汝栀睫毛沾着薄汗,痛苦地慢慢仰起脖颈,漆黑的发丝黏腻着缠在那里,喉结不断滚动,他惨白的唇在翕张,捧着肚子后仰起颈、疲乏地挺起腰,喉咙里的呻吟像是掰开揉碎了的,听来令人哀恸万分,“呃……” “呜……呼唔……嗯——” 车窗外雪越下越大,马车里微弱的哀鸣声比落雪更轻。 汗渍濡湿了发丝,美人的受难与挣扎总让人不忍相视。白汝栀张着嘴疲乏地喘气,脖子上遍是冷汗,喝不进水,也听不进旁人的话语,他只是痛,痛到浑身痉挛,烧得神志不清,纤细惨白的手指死死按着肚子,蜷成一团孱弱地顺着分娩的本能发力—— 自发现胎儿露头,李晁交代车夫减缓车速,减轻了颠簸,为小皇帝在返京路上的分娩助力。老人握着白汝栀纤细苍白的手腕,看着小皇帝在这简陋的马车里挺着肚子发着烧早产分娩,苍老的脸上早已泪水纵横,死犟着不肯哭出一声。 “陛下,再来一次……乖啊,再来……” 他在白汝栀硬如磐石的下腹轻轻顺抚,看着产口处湿漉漉的胎头一寸寸艰难地娩出,不多时随着白汝栀喉中一丝肝肠寸断的哀吟,整个胎头娩了下来,湿湿软软地垂到李晁手心,被他小心地托着慢慢往外牵引…… 是个死胎。 还连着脐带,已经变得青紫,口鼻处残留着jingye,活活憋死在肚子里的。 李晁就在那一刻崩溃,老泪纵横一时哽咽得跌跪下去,被张迎架着依然坐不稳,托着那孩子痛哭流涕。 “陛下……汝栀殿下……” 他扑到已经在低烧中昏迷的白汝栀身前,看着他惨白的脸,细细喘息的唇,满额的汗润湿凌乱的发丝,手指还紧紧按着隆得高高的肚子,腹中宫缩与阵痛尚未停歇,还有一个孩子在肚子里。 苍老的手颤抖着,年迈的老太医颤颤巍巍,终是紧紧将他从小陪伴长大的殿下搂在心口,疼惜绝望得泪流满面: “明明生在天家,你怎的……这样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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