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以此纪念死去的我自己_他笑了,拉着晃了晃我的手臂,说:喜欢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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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了,拉着晃了晃我的手臂,说:喜欢你。 (第1/2页)

    周五下午上完课,我在食堂的麻辣烫窗口点了一份清水煮的鸡胸rou,拎着溜达回去。

    最近天天往他们晁与骞宿舍跑,查寝的已经快把我当作他们宿舍的第四个人了。主要小猫晚上太闹人,为了不吵到其他舍友得起来像带小婴儿一样哄着,捉到阳台去陪玩、喂奶,一个人这样没几天就该精神衰弱了,得几班倒。

    门从里面被拉开一条缝,我迅速钻进去,伸脚把企图越狱的小黑拦在里面。

    晁与骞不在。靠门的床位下一个人坐在桌子前面,往后仰着头:来啦?

    是家住本地的那个人,上次晁与骞接猫拎的那个化妆包也是管他借的,虽然我本人对借这个说法非常存疑。

    我应了一声,坐在地板上,拆开麻辣烫的袋子。小黑饿虎扑食,被我一把拨开。小花猫也自己从椅子后面地出来了,尾巴翘成一根直直的小天线,凑上来谨慎地一下下嗅。

    我:晁与骞最近怎么老不在?

    周祎看着我把鸡胸rou撕成一条一条:十佳歌手呗,他们部门不就负责搞这个,忙得很。

    他转回去,把束发带扯到额头上,开始往脸上喷水:今晚决赛,我等等也要去看。

    我笑:会有帅哥吗?

    他从镜子里看我一眼,冷笑一声。

    一起带回来的小花猫不知道是天生体质弱还是小时候吃的东西太脏太差,身体一直很不好,经常打喷嚏,也不像小黑那么有精神的样子,每天不上蹿下跳几十次没完。

    上周开始更严重了,断断续续拉了一周肚子,带去医院看了一次病,开了点药回来。今天特意去买水煮鸡胸rou,也是因为想着要比加了添加剂的猫粮健康卫生。

    盯着它吃了小一半,又盯着它上了厕所,今天还是有点拉稀,但不太严重。我稍稍舒了口气,给自己叫了个外卖。不想前脚刚叫完,后脚它就自己躲去角落里,没一会就开始发出痛苦的呕声。

    我唰地一下从地上爬起来跑过去看,猫弓着背,不断地在往外呕着,地上已经积了一大摊,除了没消化的rou和白色粘液之外,让人心惊的是里面还夹杂着红色的血丝。

    我手足无措,一时间甚至不敢去碰它。我给晁与骞打电话,没有人接。给上次医院的医生打电话,他让我把猫马上送过去。

    我连声应好,在晁与骞桌上翻出一个包,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在桌上,双手捧着把猫小心地放进去,跑下楼叫车去医院。

    因为带着猫,连着两辆都不肯接,一直叫到第三辆才终于上了车。

    猫缩在包里,不挣扎也不叫唤,喘着气。我把它虚虚地拢在怀里,手都在抖,想喊司机开快一点,又怕开快了把它颠着。

    它太小了,生病让它看上去比平时更小。还不会说话,我不知道它哪里难受,有多难受,于是变本加厉地心慌。有一瞬间我无比地怕它睡过去。

    -

    在医院抽了血,做了检查。

    医生说可能是平时空调开太低,忽冷忽热的,胃肠黏膜血管收缩引发的肠胃炎。

    得知没有大碍,看着猫挂上水,蜷在角落里睡了,我才离开。

    晚饭没来得及吃,挨到现在胃已经开始隐隐不舒服,坐在回来的出租车上,我把一大堆和医生的聊天记录、检查单、猫的照片统统转发给晁与骞。

    那边很快回了:等会,我现在这边忙……

    听得出来是匆忙发的语音,背景声音很嘈杂,有人在大声说话,还有笑声。

    我按灭手机,抬头盯着车窗外面。行吧。

    我回到晁与骞宿舍清理猫的呕吐物,顺便想等到他回来,直接当面跟他说。

    之前叫的烧烤已经凉透了,咬了两口实在有点难吃,我挑了两串年糕就着水两三下囫囵咽下去。

    但一直等到将近十一点,大家都陆陆续续地回到宿舍楼,也没见到他的人影。

    我坐在地上麻木地刷着朋友圈,胃的不适感没有如我所愿随着垫下去的食物减轻,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熟悉的恶心和反酸从胃里猛地翻上来,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我已经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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