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你可以插我吗 (第2/2页)

着烟又开始看着他的果园江山发呆，直到衣服下摆被谁扯了扯才回过神来。

    他一看，是那个没剃发的小和尚。第一次不是躲在树后面而是坦坦荡荡站在他面前，多少也让蒋清弘晃了晃神。

    因为，那小孩长得太漂亮了。

    柔软的黑发搭在小孩的脑袋上，跟他白皙的肤色形成了对比，两只眼睛乌黑澄净得像是两汪湖水，眨眼之间显得纯洁无比。此时他的手正紧紧地揪着蒋清弘的衣服，一边咬着自己的下唇，好像是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口。

    蒋清弘愣了愣，夹着烟的手伸了过去，轻轻捏着小孩的下巴微微发力，解救了他那被牙齿磨得发红的下唇。

    “怎么了？”蒋清弘问。

    小孩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抬起头，用着那双纯洁天真的眼睛看着他问：“那个，不好意思，您……您能插我吗？”

    蒋清弘：……

    沉默了好几秒，蒋清弘像是刚刚的突发性耳聋又突发性恢复了一样，茫然地反问：“什么？”

    那孩子含羞带怯的，但还是把那句话给重复了一次：“您能不能插我？”

    “…………哪个插？”

    “就是……”小孩举起两只手，一只手团成一个圈，另一只手指伸出食指来，开始比划起了食指在圈里出出入入的动作，“就是这个插，我，我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叫这件事的……”

    蒋清弘彻底卡壳，直勾勾地看着小孩比划那个yin荡的动作，重复了快半分钟之后小孩才瘪着嘴放下手。

    “对不起……”小孩说，语气跟快哭了似的。

    蒋清弘还是没能理解发生了什么，快三十岁的人生从未遇到这样的场景。即使以前在酒吧鬼混的时候遇到过想要跟他419的人，都恨不得跟套娃一样一句话夹着另一句话，把zuoai包装得像是什么正经的公事对谈。

    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一个漂亮的小孩，纯洁地仰起脸问能不能插他。

    “你几岁？”蒋清弘问。

    “十八。”

    “你叫什么？”

    “树宁。大树的树，宁静的宁。”

    “你住在寺庙里吗？”

    “寺庙后头的小木屋。就我一个人住。”

    “……”

    查完户口之后蒋清弘就又没话说了，越是沉默树宁的头就埋得越低，到后面蒋清弘已经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到他柔软的后脑勺和一大片洁白的后脖颈，颈椎骨处像一座座小山丘垂直向下，从可见之处渐渐深入被衣服遮挡住的暗处。

    蒋清弘在想，如果把他的衣服脱了然后一寸寸舔过那些脊椎骨上的皮肤，树宁会怎么样？

    “对不起……我冒犯了。”

    沉默得太久，树宁的语气听起来很伤心，垂头丧气地回身想走，才踏出一步就被蒋清弘拉住了手，接着就是用力往回扯，把两人的距离拉近得只隔着一个拳头。

    “为什么找我？”蒋清弘虽然早就把烟踩灭，但是那一阵若有似无的烟味还是“熏”到树宁，让他忍不住半眯起眼睛。

    “因为……”树宁嗫喏着，“因为我想被你插。”

    蒋清弘只看着他的眼睛不说话，过于直白的眼神让树宁下意识撇过了头，随后蒋清弘放开了他，似笑非笑地说：“你该回去了。”

    “哦……”树宁的头又埋了回去，往上山的小道走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地看蒋清弘，好像是企图用这种方式让他回心转意似的，但是蒋清弘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原样靠在树干上盯着他走，眼底藏了些很危险的东西。

    只是树宁未经人事，所以压根没发觉蒋清弘眼底下浓重的，被他勾起来的欲望像火一样燃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