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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彩蛋免敲(sao货帝王藤条揍胸插屄/在妃子面前流乳) (第1/3页)
26. 金碧辉煌的厅堂之上,帝君怀里是香软的美人和金贵的酒壶。酒液顺着美人酥软的rufang没入粉白的纱衣里,她身着轻盈,根本无法遮掩雪白丰润的rou体,纤腰被帝君一把搂着,rufang服帖地盛在掌心里,像是把玩水球似的揉捏着。美人娇滴滴地卧在帝君胸前,捧着rufang盛酒,跨坐在帝君膝上将胸脯送到他嘴边。舌头划过胸乳,美人一声娇吟,软下了身子。 帝君眉眼英俊硬朗,古铜色的皮肤,不输女人的丰满胸膛将衣领撑开,露出深深的乳沟。他戏谑地垂眸,像是怜悯,又像是嘲讽着座下的男人。男人在刑堂里被拔光了指甲,双手锁在刑具里,瞪着血红的眼珠子咬牙切齿,发出听也听不懂的声音。他张开血盆大口,这才看清原来他一口牙也被敲碎了,本该有舌头的地方空空如也,也难怪说不出话,“啊、啊”叫着控诉着什么。 “敢违背孤的指令,你这贱奴罪该万死。”李建峰一脚将他踹开。男人的身体一路从台阶上滚下去,重重摔在地毯上,就没了动静。他轻哼一声,若无其事地继续赏玩着怀中娇俏的美人,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指将那湿润的小屄抠得湿淋淋的。 美人忘情呻吟,没注意到李建峰眼底的不满。她跪伏在地上,凑到李建峰两腿之间将他的yinjing掏出来,龙根一柱擎天,不愧是帝君的阳物,即使还软着,也着实宏伟。她崇拜地含住阳根吞吐,柱身钉得她干呕连连,更加卖力地服侍。 而李建峰只是坐在龙椅上,手指点着奏折,无趣地扫过一行又一行枯燥的汇报。他自从十年前父皇驾崩,继承了这个位置,每日都是这般枯燥,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已经发生过的事儿。反正送上来的奏折都是那些大臣想让他看见的,即使一开始想着要好好治理这个国家,久而久之,他也就觉得目所能及之处就是这世界该有的样子,再也没有了年少轻狂周游国土,切身去了解民众兴盛衰亡时的盛情。 他将奏折撇到一边,一把扯出正趴在地上的美人,将她往旁边一扔。美人呆滞地眨着眼,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下一刻,似乎是读懂了李建峰严厉的不耐烦,她来不及整理衣服就磕了一头,告退了。 厅堂上空无一人,李建峰终于解开腰带,被服侍了半天依旧柔软的阳根之下是一道湿漉漉的rou缝,比方才那美人的屄还软,还湿。他闭眼叹了口气,恼羞愤怒。然而就是这时,厅堂外传公公尖锐的吆喝声:“求见圣上——” 李建峰虽不耐烦,但还是批准他进来。公公一进门,便跪在地上双手抱拳道:“圣上,西域蛮族求和,作为求和之礼,向圣上呈上蛮族公主作圣上妻妾。现公主已入殿,请圣上吩咐。” 李建峰想起似乎是有这回事儿,便大手一挥:“让她在孤的寝殿做好准备。” 27. 寝殿内,朱砂卷帘后,纤细的身姿被烛光照映在金丝薄纱上,此生阅过无数美人的李建峰竟也不由得看愣了眼,站在门口久久不能回神。他下意识咽了口唾沫,踱步至窗前,隔着眷恋描摹着美人曼妙的身姿。对方似乎也是注意到了他,缓缓将双腿并拢在一起,垫在身下,端端正正地坐在床头。明明不是什么妩媚的姿态,却勾得李建峰心里痒痒的。 他掀开帘子,美人不仅身姿诱人,面容更是若桃似李,一双杏眼微微上挑,眉毛却是向下弯弯的,柔和了眼里那一瞬的嫌厌。李建峰视线一路向下,红绸金丝将显瘦的身材勾勒,胸小了点儿,屁股也没什么料,但四肢纤长,光是那一节从衣袖里探出来的雪白腕子,就让人心神向往,不禁幻想将他拥入怀里时是否能只用一条胳膊就环住他的纤腰,做到极致时那双长腿会如何颤抖着勾住男人的腰。 李建峰性欲说不上多强,甚至因为天生的缺陷而有些排斥男欢女爱,每每兴致上来了,比阳具更先起反应的却是那令他憎恶的阴xue。他跨上床铺,体重压得软铺微微倾斜,美人便失去重心,往他身上靠来。体温偏低,就像是一块香玉落入怀中。李建峰心神荡漾,抬起她的下巴问:“叫什么?” “……楚娇。”美人垂眸。她的声音并不是宫中女子那种刻意作出的矫揉造作,而是偏中性,有些沙哑,却不会令人讨厌,反倒多了一丝雌雄莫辨,或是说女子本该有的力度。 “楚娇,楚娇。”李建峰反复在嘴里念着这个名字,仿佛把她含在嘴里,一点点嚼碎咽下去似的。他大掌一挥,将楚娇一把搂紧怀里,温软的身子紧紧贴在他坚硬的胸膛前:“今日起你就是孤的妃子了,可有话要对孤说?” 楚娇眼里波光粼粼,像是受尽了屈辱似的咬住下唇。这一眼看得李建峰心痒难忍,一用力就将人推倒在床,一头乌黑的长发铺在身下胸口布料敞开,露出了莹白的胸口。她似乎是因为愤怒和羞耻而颤抖,双手猛地护在胸口,不知死活地瞪着李建峰:“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李建峰好笑地勾起她的一缕长发凑到嘴边,手掌贴着腰线缓缓向下,“你都是孤的人了,孤要对你做什么,还需知会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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