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5） (第2/7页)

镇上租的那个门面房连后院一起买下来。这个事情和周老师商量了几次，周老师不同意。

    可是他也说不出具体反对的理由。就一句“没钱”。

    mama说“钱的事情，我自己想办法”

    他还是不同意。这个事情就是一直僵着。

    周老师和mama之间有一点点问题了。

    去年春节回家看到他还在熬中药吃，这次回来，倒没有看到他继续吃那个。

    但是他还是很执着的希望mama能帮他生个孩子。

    mama也同意了。

    不知道哪里的原因，就是一直没有怀孕。开始周老师怀疑mama没有去掉那个避孕环，或者是mama悄悄的吃避孕药。

    导致他这几年的努力没有见效。

    他的怀疑，他并不回避我和娟姐，当着我们，他也是这样说mama。

    比如大家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他说mama，“你的月经上个月是五号来的，怎么这个月２号就来了？”

    搞得mama脸上当时就通红，只好说“我哪里晓得”然后放下碗筷不吃了。

    类似这样的事情很多。

    mama没法，去把镇卫生院做医生的周老师的表妹请过来，告诉他。他还是那个不置可否的样子。

    mama稍微做了一点他不顺心的事情，就开始大声指责mama。

    这在以前是不会的。娟姐在他面前也没有帮mama说话，我就听到过一次她给周老师说，“人家不愿意帮你生，你就别想了吧，以后我还不是一样给你养老”

    周老师骂了她一句“你晓得个锤子”然后看到我在身后，两父女没再说话。

    我把这个告诉mama，mama只是“哦”了一句，没有再说什么。

    mama变得爱看电视，经常看到很晚，有几次我都看到她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去关了电视，她又突然醒了。

    然后才回房间。周老师经常为了这个和她发火。有一次我十二点过去上厕所。

    看到mama又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当时尿憋着，我想还是等尿完再叫她。

    我尿完回来就看到周老师在那里和她发火，“每次你都躲，你到底啥子意思？”

    mama说“你自己太过分，你心里没数吗，你那是当我是你婆娘吗？你把我当人了吗？”然后看到我，mama就没有再说什么，关了电视，进屋去了。

    我想了想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没心没肺的去睡了。

    夏天很多养鸡的淘汰鸡，mama收了很多，要及时装笼称重。

    鸡蛋也是每天收很多回来。

    我和那个帮工两个人忙不过来。

    mama也过来帮忙。

    mama请的那个就是镇上的人，晚饭后就回去了。

    我和mama还要继续忙到很晚才弄得完。

    门店上有休息的床。mama不在那里住，再晚她都要回去。

    我都劝她，那么晚了，就不回去了。

    她说“不回去老周要生气，还是回去，免得吵架，你把门关好”说完就推她的摩托车，那年她买了个女式摩托车。

    我有时和她一起回去，很多时候我就睡在那里。

    有天晚上我和mama正在忙活的时候，下起了瓢泼大雨。

    收拾完大雨还是没有停。

    mama给周老师打了个电话，说“下好大的雨，我明天早上再回来，电话里我听得很清楚。周老师告诉她”

    “雨停了就回去，别再外面过夜”mama回头看了看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我看mama皱着眉头，咬着嘴皮。我说“那么大的雨，回去做什么，滚到河里怎办？，就别回去”。

    mama说“你去睡吧，我再等会，看看雨会不会停”

    我陪mama又坐了一会，干了一天的活确实很累了，我就到门店后院面屋里床上躺下。

    后院过道墙边堆满了装鸡蛋的筐子，要到睡觉的房间只能穿过露天的院子。

    虽然只有几步路，但大雨就淋湿了我全身。

    我找个毛巾就着雨水擦了擦身体，就躺到床上。

    差不多要睡着的时候，mama也跑进来。

    她说“看样子今晚雨不会停了。我往床里面让了让，我实在不想起来。mama解开头发，用毛巾搓干头发。然后衣服也没脱，就来躺在我身边。我说”妈，你衣服都湿了，脱了睡吧”。

    我说这个话的时候，一点欲念都没有。mama说“没事，没有很湿”然后她靠着床头躺在那里算今天的支出帐。

    我迷迷糊糊很快就睡着了。

    突然我被一声“呯，”然后又是一声“呯”惊醒。

    我睁开眼睛，房间的灯已经打开，周老师站在床边，正在拖拉我身边的mama。

    mama还迷迷糊糊，mama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身上的衣服和裤子脱了，就穿了乳罩和内裤，而且还抬腿压在我身上。

    周老师拉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