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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高烧塞嘴,穿环前奏,弄rutou/性奴,留下的代价,一点回忆 (第2/2页)
恪留在他身边的真正理由。 离开前医生单独跟方临昭说了话,他委婉表示方恪的频繁发烧大概跟心理有关。比起生理,或许方恪更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有什么会让一个人害怕还非要留下来?”方临昭问。医生愣了愣:“当然是因为他有更害怕的东西。” 方临昭若有所思。 方恪一直烧到了第二天上午,浑身guntang,吃了药也没用。一直小声呼痛,尤其碰到他腿部,左手,腹部,方恪都会含羞草一样合起来。 方临昭听了医生的话不断安抚他,因为激烈的反抗甚至无法吊水。没办法方临昭去买了雪糕,把人抱在怀里一口口喂给半昏迷的人。 甜蜜冰凉的雪糕安抚了猫的惊恐,方恪终于安静了,烧也开始退了。 只是反应很慢,仍旧呆呆的。 “方恪”方临昭从上至下的抚摸方恪赤裸的脊背:“我其实知道该怎么做,怎么毁掉你,让你在我身下臣服变成一个真正的奴隶,之前只是我不想这么做。但是现在,我想了。” 不想再被蹭一蹭,用哀求的目光一看就心软。 小混蛋没他想的那么娇气。 既然说好了做奴隶,那就做一个合格的能让主人愉悦的奴隶吧。完全不去管方恪的承受力,直接把这具rou体逼到崩溃,让方恪体味到痛与快感交织的滋味,彻底被他所掌控。 方恪歪在他肩上,目光呆滞。心中却觉得,啊,果然如此。理所当然。 他偷来的安逸还是要还回去,他方恪,本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偷情贪欢的产物,一个从始至终就是别人泄欲玩具的东西。 他活该。 “你很讨厌针?”方临昭说:“记得你答应过的?穿刺。在这里,”食指点上一侧的乳尖“还有这里。”挪到另一侧。 “用针穿过你敏感的rutou,然后戴上我给你选择的乳环,让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好吗?”方临昭温声说。 方恪迟疑的点了点头。“你喜欢什么样的字?婊子?性奴?小狗?”方恪抽搐了一下。 方恪曾经拿水笔在方临昭的校服衬衫上写了小母狗三个大字,方临昭根本洗不掉,只好不穿校服,然后被找茬的方恪举报,被老师拉到讲台上批斗。 老师对方恪的欺凌行为视而不见,也不关心方临昭不穿校服的原因,也不在乎对着大半个班都不穿校服的人批评方临昭扰乱纪律有多可笑。方临昭低着头瞪笑的开心的方恪,内心头一次那么的渴望权势。 方临昭可以不在乎被批评,但是他不能被所有老师赶出教室。 于是方恪提出叫方临昭一直穿着那件衬衫一整天,当然,外面可以套外套。一天不被发现他就给他买一套新的。 方临昭一整天都没听进去课,他羞耻的躲在座位上,感觉身上火辣辣的,要被衣服上的字蒸发融化了。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小约定。但方恪故意挪到他身边,坏心眼的戳他的胸:“小母狗怎么了?脸这么红?小母狗同学的胸牌怎么藏在衣服里了?” “让你勾引郑彬礼,对着人家摇尾巴,对着主人倒是冷冰冰的。”方恪嘲讽他。 现在方临昭可以永远的把这个牌子挂在方恪身上,无法遮挡。 方临昭取出了穿刺针,他没有用专用的打孔器,而是相较起来粗长可怕的一支。 方临昭拿帕子堵住了方恪的嘴,严严实实塞好,再戴上口球。口腔被严严实实的占领,舌头压在下面,吐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 方恪被放在床头的软垫上,为了避免挣扎,手脚固定的很紧,方临昭想起方恪因为被固定而被方络轻易得手的事,又上紧了一扣。 这下方恪双手在背后收紧,胸部高高挺起,两条长腿则并拢跪好,大腿根部的束带连接脚腕,再被一同扣死在身后,跟床头束具固定。软垫减轻了腿部压力,也填充了方恪身后的缝隙。让方恪哪怕疼痛也无处可躲。 方恪隐约觉得这些有点熟悉,被方临昭点醒了:“我听说这是你最喜欢的姿势?只是你要求对方腰部腾空。若不是你的素质实在比不上你养过的那些狗,我也想让你试试。不着急,或许以后你能比他们做的更好呢?” 方临昭连这些也知道了。 方恪无处遁形,乖乖挺腰。只有悲哀的闪烁着的眸子诉说着他内心的痛苦。 方临昭并没有直接下手,而是用手指轻柔的搓弄两个红嫩的奶头 。没有经过太多刺激的部位娇小柔软,是青涩的两颗小红豆。 一点点在他的手指下充血,涨得yingying的。被拨弄来拨弄去。酥酥麻麻并不直接的快感让方恪有些焦躁,感官都凝聚在了这两点。让其越发敏感起来,迟钝的神经被一一唤醒,直到手指轻轻擦过都会有所反应。这样才能在一会儿的穿刺中,得到最清晰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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