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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攻三与总受对峙,正要找白月光麻烦时得知白月光的病情 (第2/2页)
鹤一保持距离的,为什么?” 温图南虽然一开始并不打算立马告诉他们真相,但真的到了眼前,他发现自己没办法再厚着脸皮隐瞒下去。 阿鹤说过,出了什么事都会与他一同面对。 若是之后他们刻意为难,他说什么也要护住阿鹤…… 温图南垂着头,抱歉道:“对不起小黎,我还是没办法放下阿鹤。” 景黎脸色越发难看,咬牙切齿道:“你们昨晚是不是做了?” 他实在想不出还会有什么变数,能让温老师这样一个信守承诺的人忽然反悔,并且毫不在意他的心情。 温图南心咯噔一下,他担心景黎会找苏鹤一麻烦,只能硬着头皮撒谎道:“没有。” 景黎神色复杂地盯着温图南,他又气又难过,他眼眶通红,再次问道:“那温老师,我再问你,你是不是想为了他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 温图南心思被猜中,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半天不回答,让景黎瞬间明白了他的想法。 景黎手里的早餐都已经洒在地上,他气得笑出声:“温老师啊温老师,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们在一起也快三年了,我以为你也爱着我,如今苏鹤一回来了,你竟然为了他选择不要我?我在你心里究竟算是什么!” 他心里一万个想要将苏鹤一千刀万剐的想法,都怪苏鹤一,如果他不回来,他和温老师还好好的…… 温图南见景黎的情绪有些异常,他赶忙安抚道:“小黎别这样,你先冷静下,我一会有课,我们等晚上再说,好不好。” 似是怕他去找苏鹤一麻烦,温图南又道:“你别去为难阿鹤,等晚上我们好好谈一下。” 景黎攥着拳头,一副怒极伤心极了的样子。 温图南很想继续安抚对方,看住对方别去找苏鹤一麻烦,但眼看第一节课就要来临,他只能上前拉住景黎的手,低声哀求道:“求你了,小黎。” “……”景黎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可看到温图南伏低做小的样子,他就像是拳头砸到了棉花上。 他脸色难看,但还是闷声道:“我知道了……” 温图南总算放心去上课。 景黎在原地站了好一会,他重重地在墙上砸了一拳,手背都砸出血来,剧烈的疼痛总算让他冷静了片刻。 他忽然冷笑一声。 不去为难?他妈的墙角都被撬了,老婆快要没了,他凭什么不去为难?! 这样想,景黎便气冲冲向校医室走去。 他可以不为难苏鹤一,但必须要对方给自己一个说法。 他走到半路,这时候电话忽然响起,是表叔的电话。 景黎脚步顿了下,他想起之前托表叔帮忙查那药,怕是对方已经有结果了。 他觉得苏鹤一得什么狗屁病管他屁事,他现在就想把对方揍一顿,但鬼使神差下,他还是接了电话。 果不其然,表叔跟他说的就是那药的事。 表叔语气有些复杂:“你那同学真的在吃这药吗?” 景黎莫名其妙:“昂,怎么了?” 表叔叹了口气,沉痛道:“那药是抗癌的,而且还是晚期的缓和药物,基本上病人吃到这种药,都没多久活头了,你那同学平时没一点反常吗?” 景黎愣住了,周围的世界忽然安静起来,他感觉到匪夷所思,表叔的话就像是天方夜谭,他怎么也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什么叫作晚期的缓和药物,什么叫作没多久活头了? 苏鹤一不就在那好好活着吗,能蹦能跳,还能撬他的墙角,怎么就没多久活头了?? 表叔见他不说话,又喊了他两声,他总算回过神来。 心中极其不可思议,之前的愤怒嫉恨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 他再次反复询问表叔所言是否真实,得到表叔的肯定答复后,他面色复杂地挂掉了电话。 之前苏鹤一苍白的病容再次浮现脑海,他回忆起每次见苏鹤一时,对方都跟病秧子似的,脚步虚弱无力,随时摇摇欲坠的样子…… 他以为对方身体差跟个弱鸡一样,却没想到对方竟已癌症晚期。 而且还时不时吃着止疼药…… 快要死了? 那得多疼…… 景黎皱着眉,他最终还是选择走向校医室。 只是这次不是找对方麻烦,而是想问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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