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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侧头轻轻舔了一下。 (第2/2页)
抑制胶囊?” “在我钱夹里。”林改不知道他为何要这么问。 蒋少野又出去了。 林改就呆愣愣地站着。 直到蒋少野都吃完了抑制胶囊,自觉自制力恢复了一些,再回来,才发现林改衣服没脱,门也没关,竟然还在发呆。 蒋少野要给他气笑了:“林改!” 林改却转过身,好像不想理他,一边径自按下了花洒龙头。蒋少野来不及阻止,哗啦啦的冷水就兜头泼了下来,两个穿着衣服的人都被淋个透湿。 蒋少野三两步冲进去想将花洒先关掉,林改背对着他忽然晃了晃头,好像被冷水冲得略微清醒一些,随即,他就开始脱衣服。 地下室的构造使这地方异常憋闷,一旦打开花洒,便连转身都变得困难。蒋少野浑身湿透正是最烦心的时候,手已经放在水龙头上,但却迟迟没有按下去。林改迷迷瞪瞪的,好像都不知道他在这里,蒋少野盯着林改那纤白的、似是从来没有吃过任何苦头的手,那修长的手指轻巧地动作着,便一个个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淋浴间里只有一只昏黄的小灯泡,给林改雪白的皮肤添加了一层温柔的滤镜。他的衬衫很修身,被打湿后便贴着伶仃的腰线,蒋少野想,这样的腰,自己一只手就能给他掐断了。 衬衫沾了水,解开扣子后也很难脱下,林改笨拙地转了半个身,蒋少野这才醒悟一般,去帮他拽袖子,“抬手。”他哑声指挥。 林改听话极了,就像刚才跳舞时一样,让他抬手就抬手。 林改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蒋少野感到迷茫。他们十年未见了,一见面还是无话不谈的亲密老友,以前曾有过的暧昧、僵持、撕咬都被掩埋掉,此刻看起来,好像只是蒋少野一个人要毛手毛脚。 他甚至还往前走了一步,几乎将胸膛与林改的后背相贴。 昏黄的灯光经过弥漫的水雾散射,蒋少野看见林改后颈上的抑制贴,已经被水流冲得软塌塌的,他可以毫不费力地撕掉。但他没有这么做,只是默默给林改拽下另一边衣袖,把那件已不成样子的衬衫扔到门边的小凳子上。 他没有去看林改赤裸的身体,而只是盯着那抑制贴,低下头,对那地方用力地嗅了嗅。 真的没有。 一丁点信息素的味道都没有。 在极近的距离里,他还看见那抑制贴边缘的皮肤上,有深深浅浅的缝合后的伤疤。 他的眼里突然就冒出了凶光,后槽牙狠狠地磨了一下。狭窄的空间里,alpha信息素的浓度急速攀升,可是却找不到对手,像无能狂怒的困兽。林改被这凶狠的信息素刺激得全身一颤,蓦然似醒过来一般想往前躲,蒋少野却扣住了他的肩膀。 手底的肩膀好瘦,他几乎能摸见林改战战兢兢的骨头。可是触感却滑腻,像有牛奶流过,他的手掌不由得紧了紧,向下滑,像乘着那记忆里的牛奶的味道滑下那柔软的手臂。 “蒋少野!”林改被他摸得几乎腿软,他虽然不会发情,可是信息素的逼迫仍使他如窒息一般痛苦,“蒋少野,你不要……你不是吃了胶囊了吗?” 蒋少野却冷酷地问:“林改,你为什么离婚?” 哗啦啦,水影弥漫,湿漉漉的汪洋大海,仿佛要将林改淹没。 林改的眼睫上不断有水珠滚落,他的背脊微微弓起,像在竭力抵御,但蒋少野偏偏是吃软不吃硬的,他靠近那结痂的后颈,侧头轻轻舔了一下,呼吸几乎侵入林改的耳朵。 林改迷茫地、缓慢地眨了下眼。没有人愿意给他渡一口活命的空气,就连蒋少野也离他好遥远。 “因为……因为很痛。”他颤抖着声音说,“他弄得我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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