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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阮祎回头看见拧在一起的布料。 “叔叔,帮我……”他用气声哀求贺品安。 却并不讲明白帮他什么。 “你今天太累了。” “就一次,”他分明在撒娇,“叔叔,给我一次。” 他探出舌尖,舔贺品安的眼尾。 “我晚上想你,想得睡不着。”他哑着嗓子说,“你别对我那么狠心。” 烈火干柴,烧得空气也毕剥毕剥地响起来。 贺品安不为他解衣裳,那衬衣照旧缠在手臂上,非但如此,他还取来了那条羊绒围巾,捆住他的手腕。 他换了跨坐的姿势,贺品安捆他的手腕时,要将他整个儿抱进怀里。从他捆手时就感到yinjing在裤子里顶出了形状。不肯只有自己在受苦,阮祎扬起脸,在男人耳边呼热气,湿乎乎地吮着男人的颈侧。 “爸爸,快一点儿,快……” 他心荡神迷时,常常忘记自己叫的什么,等反应过来时,也并不后悔。 “硬得受不了了,”他被欲望折磨得厉害,眼里泛着泪光,在男人的身上肆意地蹭着,“亲我,亲亲我,爸爸。” 贺品安匆匆地系好结就过来吻他,咬住他的舌尖,像要吞吃他似的,他把他紧紧地按在怀里。 贺品安握住他的yinjing,为他打。他用浪出水的嗓音叫着,用乞怜的口吻说:“一起……和你的一起。” 生怕男人听不懂似的,他艰难地抬起腰臀,贴在男人的西装裤上前摇后晃。 贺品安掏出自己早已硬胀的jiba,在阮祎细嫩的腿间狠狠地蹭了几下。 男孩儿像被烫到似的,呻吟都变了调。 “呜!好热的……爸爸。” 那yin词秽语已经呼之欲出,可他却怎么也张不开嘴。 贺品安将他俩的性器握在了一处,那张大手紧紧地挤着两根rou棍,飞快地,不知疲倦地动着。 阮祎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可怜地晃,他失了平衡,只能依靠贺品安结实的手臂。 随着贺品安的抚弄,他的两条腿越绷越紧,显出好看的线条。 贺品安用力地吸了一口他的奶头。他舒服得流眼泪。 他只能含糊地说一些使人听不懂的词句。 贺品安教他说脏话,他听了会耳红的话。 贺品安揉着他小巧的乳晕,说:“小奶子。” 他也讷讷道:“小奶子……”他是好学生,会自己组词造句,“爸爸吃小奶子,好舒服,还要爸爸……啊!” 贺品安于是真的一边揉着他的rou茎,一边埋进他的胸口。 在他快要失控时,男人霍地起身,他惊叫着用双腿勾住男人健壮的腰。 他轻得好像没有重量,贺品安一只手就抱得稳。看他慌乱时,rou头无意识喷出的预射液。 贺品安满脑子的兽欲,他感到自己整个人都在退化,他想将一切炽热的狠狠发泄在阮祎身上。 阮祎无所依傍时,就会迫切地缠住他。这感觉太好,这感觉让他神志不清。 贺品安将他抵在墙上。阮祎反手摸去,只摸到一片光滑,他的手心里都是汗。 贺品安托着他的屁股,那么从容,毫不费力,还能抽出空对他揉捏把玩。 阮祎被他逼得一点退路也没有。 贺品安凑到很近的地方,哄他说:“jiba。” 他一下就哭了,他说不出,从前他说过,说过许多遍,如今却说不出了。 见他不说,贺品安也不催,只是停了手上的动作,轻轻地去舔他的眼泪。 等了好久,阮祎才低低切切道:“……爸爸摸摸,jiba,想爸爸,想爸爸的,jiba。” 激烈的快感重又回到身体里。阮祎张开嘴,如小猫叫春,一声高过一声。 贺品安喊他吐一口唾沫。他便低下头,朝着两人yinjing顶端的所在,探出舌尖,涎液顺着流下去,拉出一道透明的丝,他觉得羞赧,忙用嘴唇抿掉了。 贺品安看得眼热,一颗心像被小虫啃噬。 涎液落在rou头上,被他用手掌揉开,尽数搓在那话儿上。 想起前次,他靠近阮祎,阮祎颤抖的腿。 他不安地用鼻尖拱了一下阮祎的脸颊,他说:“你不要怕我。” 阮祎依旧重复着那一句:“我没有怕,爸爸,我没有怕。” 他还想说,我爱你,爸爸,我爱你。 不等他说出口,高潮便来了。他们同时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太舒服了。阮祎哭得一塌糊涂,他控制不住地用后脑去找墙,贺品安赶忙伸手护住他。 他用全部的力气抱他,完完全全地抱住他。他是他坚不可摧的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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