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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5/7页)
要給她!有沒有讓女人發情的藥?喂給她!”
他倒想看看,當饑餓和欲望交雜的時候,這女人能堅持到什麽時候。
數日後,當鬼塚將臣快要忘了這件事的時候,相源次郎跑來,驚慌的報告,說那個女人快要不行了。
眉角一抽,將臣揮開一屋子的下屬快步走向禁錮那個中國娃娃的船艙,才一打開門,就被滿地的血跡冰凍了眼眸。
挽香胸口的起伏幾乎已經無法察覺,玉白色的臉蛋上雖然帶著被催情藥性給激發的紅暈,卻冰冷而沈默。
她的手臂上,小腿上,全是她自己用尖銳物品劃出的血口,血流了一地,粘膩的緩緩流淌,仿佛血紅的火焰,襯托著傷痕累累卻聖潔白嫩的嬌軀,浴火蓮華。
傷口一旦凝固,她就再割開一道,她的血毫不停歇的流淌,堅決不向齷齪的催情藥物屈服,饑餓使她沒有力氣,卻依然倔強的虛軟舉著瓷片。
瓷片的銳角抵在手臂肌膚上,卻無力的一滑而下,柔若無骨的小手低低垂落,竟然連自殘的氣力都沒有了。
“這……這……”
血淋淋的恐怖景象讓相源次郎張口結舌,鬼塚將臣冷沈沈的眯起眸子。
“來人,給她注射鹽水和葡萄糖。”
低冷男嗓緩緩說,長指在身側緩緩握緊。“把她給我救回來,帶回日本!”
“大人!這人是寧華雍的太太,帶回日本恐怕────”
將臣冷冷的綠眸掃過來,相源次郎噤若寒蟬的閉嘴。
“把她的身份完全封鎖,當初辦這事的人全部滅口。”
將臣冷冷垂眸,陰魅眼瞳涼涼從相源次郎身上掃過,“天皇準備大舉兵,召我即刻回日本拜見御前鐮倉大人,關於這個女人的事情你給我閉緊嘴。”
說罷回頭,看著血泊裡的沈默玉娃娃。
她氣息冰涼,幾乎已經喪失了意識,卻在血腥中生出了一種乾淨的明亮來,雪色的皮膚黑絲的長髮,緊緊咬合著嘴唇。柔軟倔強的眼神裡含著一種溫婉風情,那種靈氣被壓抑在白玉皮囊下,偶爾透出,能教人心魂俱醉。
一種說不清的感覺讓他眯起眼,注視著她,幾乎忘了身邊還有人。
這個女人和那晚的模樣甚為不一樣,她究竟有幾種面孔?
那一夜,她機巧靈辯,討巧的模樣讓他很感興趣,本來打算弄來玩個一晚上就扔,哪知道她竟然搖身一變,變成了這樣一番外柔內剛的模樣,讓他幾乎有些著迷。
不假思索的,鬼塚將臣決定將她帶回日本,帶回他在神奈川的臨海府邸。
海水擺蕩,巨大船艦在深深碧藍中擺蕩,在星光下向著日本航行。
挽香被囚禁在狹窄逼仄的船艙,鬼塚將臣有時候來看她,有時候不來,她一個人躺在陰暗的床鋪上,房間裡安靜的傳來清晰的吊瓶滴答聲。
她靜默的躺著,長睫下明燦美眸緩緩冷淡,變成煙花灰燼一般的死水。
不知道日子過了多久,巨大的人潮伴隨著船艦拋錨的震動,挽香面前的艙門打開,吹入帶著海風的微鹹氣息。
她緩緩睜開眼, 細瘦手臂被人拖著,拉出船艙,久違的陽光刺得挽香眼睛發痛。
櫻花色的浴衣,嬉笑著的人群,繚亂迷眼的和服。
一個陌生的國度。
她的手被扣著,被人拖在鬼塚將臣身後,進入一個種著青青翠竹的日式府邸。
完全陌生的地方。
沒有寧華雍的地方。
遙遠的上海,已經翻天覆地。
打挽香失蹤那一天起,寧華雍徹底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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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在永豐商廈失蹤,幾個月過去了,還是找不到任何消息!”
“唉,少爺都鏟平了永豐商廈,卻連一點線索都沒有……”
“少爺幾天都沒吃睡,把上海搜了個遍,可根本沒有人影!”
“我看這事兒,懸了啊……”
上海的洋房裡,傳來小心翼翼的低聲交談聲,人人小心翼翼的抬頭張望三樓書房,裡面的東西被砸的粉碎,一地暴怒痕跡。
前來探望的挽燈心裡緊了一緊,連忙抬腳沖上三樓,推開虛掩的房門。
寧華雍疲累過度,額頭抵著冰冷桌面睡著,眉心緊皺,長髮披散,在肩背上閃著冷冷的光。
房間裡如同被暴風雨刮過,淩亂不堪,唯有檀木桌面上錦盒中的紅珊瑚發簪安然靜臥,寧華雍如玉一般潔白的修長手指緊緊抓握在盒子上,一地殘破陰影。
“姊夫……”
挽燈心疼的驚叫,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觸摸他柔軟的長髮,還沒碰到,寧華雍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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