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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2/2页)
她自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可怜兮兮的呜咽声下,是何其邪佞的一张脸。 他边像小狗一样舔着她的脖子,边斜眼从她的耳根看去,将她起伏的胸峦,扭动的纤腰,圆润的翘臀,还有她鼓鼓的阴户,每一丝销魂处…尽收眼底。 那句话怎么说?有了媳妇忘了娘。 司徒冥现在觉得这句话比太阳东升西落还真,他无比希望小姨能多消失几天。 低头看着自己湿淋淋的yinjing,在两人交合处忽现忽隐,将她的小花唇cao的翻进翻出,有什么比此时的滋味更销魂的… 一夜一次,他也不贪心,只是做完了也没像以前那样抱着去洗澡,而是在里面塞着,以不开心,好害怕为由,一整夜都没让自己的yinjing离开过她的小rouxue。 而后几天,娇然都跟傻冥睡在一起,南宫陌虽不悦但也不说什么,照常该忙啥忙啥。 娇然也算看清楚了,在小姨失踪这件事上,两个人都指望不上,傻冥不必说,南宫陌则是只要不是她的事,他就不肯上心。 所以,百里文都的插手显得举足轻重,他也尽心尽力,官府,地头蛇,海霸,黑道白道他都去联络打听,白日见不到他人,晚上回来也只是几句话,告诉她寻人的进展后就又出去了。 第五天的时候,司徒宰相得了小姨失踪的消息赶来,并调遣了京中的一支精兵铺天盖地的搜寻。 娇然无颜面对宰相大人,每次见了他都跟见了债主一样坐立不安。 司徒绝看出她的不自在,却反其道而行,以保护他们为由住在了家里,动不动就在她眼前晃。 比如现在,清晨的饭桌上就只有他和她两个人。 司徒绝气定神闲的端着碗,喝着小米粥,娇然也貌似平静的吃着油条,心下却念叨,他为什么不知道避嫌,为什么要住在家里呢,而此时其他人为什么就恰巧不在呢。 “油条上有什么?你要盯着不放?” 娇然闻声,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嘴角噙着笑,正兴趣十足的望着她。 “啊?…没有…爹…”娇然咬了咬唇,又觉得这个动作不雅,而后张开嘴,咬了一口油条。 油条刚才沾满了豆浆,她一咬满嘴的汁水渗出来,流到嘴边。 娇然有些尴尬,伸出手指在嘴角一抹,却听对面的人吸了一口气,轻叹一声将手中的碗放在桌上。 瓷碗跟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紧接着是司徒宰相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质询,“你在做什么?” 娇然嚼着油条无辜的望着他,他则似是忍无可忍,双臂环胸瞪着她。 司徒绝意识到她又要撩完了装傻,不打算承认,于是侧过头,转移了话题,“我给你的回信可有看?” “啊?” 信?对,小姨失踪的第二天,小五就带着他的信赶回来了,那时候她哪里有心情看信,于是就将信丢在一边,不曾动过。 司徒绝闻声又将头偏回来,隔着桌子伸出手将她微张的小嘴合上,“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不准叫。” 娇然脸发烫,哪里叫了?“还没来得及看…” “去拿过来,现在看!” 娇然不敢说能不能吃过饭后再看,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有股奇怪的暧昧流动在两人之间。 她跑回房间,去抽屉里拿了信,又到床边拧了傻冥两把,打算让他快点起床。 傻冥被拧,气呼呼的把她压在床上,作势要cao她以示惩罚,吓得娇然赶紧下床溜走。 娇然又慢吞吞的坐回到餐桌上,看着信上的亲启二字愣了半晌,而后撕开,里面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回信,而是一本不厚不薄的字帖,上面赫然写着“同音异意”四个大字。 她疑惑的看着司徒绝,司徒绝朝她点点头,“先把字认全了,再给别人代笔吧…” 娇然翻了几页,有的标了红圈,正是她写信时故意写错的那几个。 “怎么,不想看?” “不是…爹…” “又想偷懒!?”司徒绝语气严厉,“不光错字,有些笔画我看你也是该省的省,这都是谁教你的?” “…” “放心,爹会重新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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