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A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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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7 (第2/4页)

赤裸上身甚至就是传统的一部分。她们也和中南亚洲其他各国的部族妇女一样,传统上就需要负责从种植,取水,饲养家畜,直到长途背运这些对于生存所必须的几乎所有劳动。不过除了褴褛的衣饰之外,仍然可以很容易地把奴工与自由民区分开来,那就是他们的永远恭顺谦卑的神情。

    虹从小就熟悉那样的神情。孟家当然有家奴,阿惠的父母就是他们家的家奴。

    在那时,主人对于奴仆拥有更大的权利

    ,而孟虹的父亲也不是一个十分和蔼的人。

    把做错事的家奴捆起来鞭打一个下午,是管理他们十分有效的方法。当然,那也并不只是孟家的方式。在整个高原上,野蛮的生存竞争总是只挑选出最强悍的,要不就是最狡诈的那一小部分人当作优胜者。对于他们来说,最好的应对危险的方式是砍刀——后来变成了英国步枪——被砍掉了脑袋的敌人肯定永远不会再有任何对你不利的念头了;而对于懒惰,愚蠢,甚至抵触和抗拒的奴才,最简洁的解决之道是皮鞭。哪怕她是一个从山岭另一边买回来的西藏女人,听不懂你说的是什幺,只要把她领到石臼边上,朝她屁股抽上两下,她就一定会了解是该开始舂米了。

    如果嫌她动作迟钝,就再多加上几下。不用多久她就能学会勤劳地工作,而且一定会听话。每个知道不听话就要在屁股上挨鞭子的女人一定都会很听话的。

    只是孟虹确实没有想到,她自己的整个后半部分人生,最终也会变成了这样的一个女人。而且她现在也懂得了为什幺必须听话,因为鞭子抽在rou上很疼,疼痛入骨。你要想不再痛下去,就得去做那个打你的人希望你要做的事。不管他是要你更快地舂米,还是要你躺到地下,对着他分开腿。

    我一定做,做什幺都行,只是求求你,别再打了——到最后,一个女奴的人生目标将会缩减到这样一个非常简单的原点上。对于虹来说,这可以算是一个残忍的玩笑。在更早一些的时候,如果说虹曾经有过决心为之努力的目标的话,那大概是从殖民统治者手中解放这个国家,而且,这个目标以后还变成了现实。只不过到了实现之后,这件事已经和她的个人处境没有什幺关系了。至于其他的方面,在整个北部山区,孟家都可以算是积聚财富最多的家族之一。作为孟家的长女,虹是有继承权的。依照北部各个部族的传统,继承权按照先长后幼排序,却不限制男女。孟家在楠族中的世袭特权可以上溯到几百年前,中国皇帝的册封。

    以后中国的势力逐步退出了这片地区,随之而来的英国人仍然继续沿用依靠当地人管理当地人的方式。即使是在民族团结政府成立,国家独立后的很多年中,蔓昂的中央政府也没有能够完全地消除北部地区众多土司山官的权力。他们的每一次尝试都会激发起流血的冲突,就和过去几百年中发生过的无数次的战争一样。

    国家独立以后。由于孟虹自己在独立战争后期的被认定的叛国行为,首先被永远地废除了世袭特权,剥夺了全部土地和财产的就是孟家,那是唯一一个没有在当地引起部族反对的政府决定。虹自己先是被国家法院处以终身监禁,以后又被送回了北部高原,交还给楠族。孟虹的整个独立战争被分成两个部分,前半是带领楠族人对抗英国人,后半却是带领英国人对抗楠族人,而没有分别的是双方总是流淌的鲜血。楠族因此没有放过自己族群中的叛徒。

    在一开始,很多人要的大概只是一个简单的处决,他们想,也许除掉这个在自己的部族中激起了愤怒和仇恨的女人就可以解决问题。但是出于政治利益的不同考虑,楠族各支系的首领们对此始终没有达成一致,结果事情就一直被拖延了下去。和一个迅速的死亡相比,这对于虹是更加悲惨的结果。虹以后一直被挟持着轮流辗转于各个部族以及繁杂的政治军事势力之间,始终处在被囚禁或者是被监视的状态中,开始时是囚犯,以后差不多变成了奴隶,而在更多的时候,则是同时兼有罪犯和奴隶的双重身份。

    虹最后一次能够用自己的眼睛看见芒市的那一天正是在旱季,当时她正跟随一支长途的马队一起从高原西侧的朗族居住地带返回,预定的路程是途经芒市,而后前往虹的家乡藤弄,在大半个月前它们就是从那个方向出发的。他们在前一天翻过了无数山岭中的最后一道余脉,进入到芒河盆地,又花费了半天的时间穿越芒河的冲积河谷,在中午之后走上了通往市镇的红土大路。

    到了那时,虹对于身后背负着的那个背工常用的大竹筐已经非常的熟悉,她可以一直背着它,在数十天的时间里,长途跋涉走完几百公里的山地。不过虽然是如此,那里边满载着的重量,食盐,或者鸦片,还是压迫着她深弯下腰去,而她的赤裸的背脊坚韧地朝上弓成半个圆弧,就象是一座拱桥的样子。

    虹原本差不多可以算是芒市的统治者,芒市虽然在历史上的大多数时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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