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生游戏里扌……_第225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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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5节 (第3/3页)

草人也醒了,灯火通明,他们仿佛睡了个假觉。

    稻草人摸了把光头,疑惑地问云叙白:“榴花为什么特意来我梦里骂你?她以前只是卖卖惨,今天一直在骂你。”

    云叙白还没说话,稻草人就想通了:“我知道了,榴花一定是把今天的所有账算到你头上了,兄弟你真惨,在你的梦里骂你就算了,还要来我们的梦里骂你。”

    云叙白:“……”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稻草人现在很清醒,非常耐心地复述榴花的话给云叙白听:“她一定是跟我们学的,古代没有傻逼这个词。”

    云叙白打断他:“你后面有鬼。”

    稻草人看着他平静的脸,说道:“你这话题转得略显生硬。”

    云叙白认真的说:“我说真的。”

    “那你好歹有点情绪波动吧……”稻草人回想一下,发现云叙白每次见到鬼时就是这个反应,下一秒,他就在云叙白的眼镜反光里看到一张脸。

    一只手按上稻草人的肩膀,他滑动喉结,背脊骨窜起一股凉意。

    稻草人认命的叹口气,准备用技能脱身,却见云叙白看着他背后笑了笑。

    云叙白笑意不达眼底,却足以让本就俊美的面容镀上一层光环。稻草人怔乐怔,一看这笑,就知道自家队长又憋了什么损招。

    “等你好久,菜都快凉了,怎么才来?”云叙白自然而然地站起来,取出床头柜仅剩的三柱香:“小稻,愣着干嘛,去倒酒招呼客人。”

    不知道哪个字搔到身后那位“客人”的痒处,搭在肩上的手松开,稻草人的身体随之一松,暖意回笼。

    稻草人起身,揭开餐桌上的木盖,露出几道简单不失诚意的家常菜。

    稻草人看向来时的方向,仵作鬼站在他床边,手里拿着一根粗针,他脖子上的伤口好像更大了,脑袋挂不住似的往一边歪。深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云叙白,仵作鬼的手似乎在抖。

    云叙白把三柱香插在饭上,把酒杯放在其中一个位置上,礼仪周到地邀请仵作鬼入座:“饿了吧?”

    仵作鬼的眼睛里漫出红色眼泪,他想起生前的最后一顿饭,直到咽气,他还在惦记那口没喝上的酒,惦记那口没吃上的rou。

    就算生前,也没有人问过他饿了没有。

    仵作鬼摇摇晃晃地落座,抓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从脖子上的大伤口流出,仵作鬼一点也不介意,他大口喝酒大口吃rou,吃着吃着就开始掩面哭泣。

    “我终于喝上一口好酒,”仵作鬼眼里流出血泪,自言自语地说:“我不该贪那笔钱,我造了孽,我活该……能再喝上这口酒,上天开恩。”

    仵作鬼哭着喝完最后一滴酒,房间里只剩下最后一丝叹息。桌上留下一块碎玉,是他的买酒钱。

    一直在旁边围观的稻草人说:“我发现你很擅长不用技能处理npc问题,你贿赂npc、请他们吃饭的手法非常熟练。”

    云叙白笑了下,默认了。

    [叙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收服得了玩家,收买得了npc。你问他为什么那么熟练?你看看他直播间有多少粉丝,玩家空间有多少npc,在他严重就没有复杂的人际关系]

    [楼上精辟,想姐听了都要竖大拇指]

    [叙哥走的真是一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康庄大道]

    [只要路子够野,cao作够sao,就没有npc能难倒我叙哥]

    [“确实挺sao,腿要断了”打赏了烟花秀*100场]

    烟花冲上光屏顶端,绽开一朵朵斑斓绚丽的花火,五彩缤纷的光芒如星光落下,究极浪漫的画面还不够满屏幕的“sao”字显眼。

    云叙白眨了眨被星光覆盖的眼眸,不太理解:“我cao作很正经,你不要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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