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_雪朝 番外(二十九)(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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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朝 番外(二十九)(中) (第3/5页)

,又让雪朝很拘谨地捏了捏裙角,她总觉得二太太心里会责怪她,觉得是因为雪朝三少才受的伤。

    好在对方是中医,不多时便只是让三少穿好了,为他把脉。雪朝有些好奇地探过脑袋,不明白是怎么通过指尖和脉搏,来看一个人的病况的。她想起颜徵楠从前骗她的鬼话,又很怀疑地去看那中医,觉得这些不过是些唬人的把戏。

    那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雪朝瞧到他的手都有些颤巍巍的,不相信他真的能分辨出脉搏细微的变化,若不是二太太在,大抵她已经大喇喇地问出来了,可她也晓得这时候应当矜持一些,得体一些,只好抿住了嘴,又瞪着那个大夫,担心他是什么江湖骗子,开出什么要了命的药方来。

    她面上的警惕,被三少察觉了,偏头对她笑了笑,又捏了捏她的手指头,他这样在她母亲面前,做这样的小动作,又落到了二太太眼里,让雪朝很不好意思地歪了歪头,不再去瞪那位大夫了。

    三少被他问了日常的饮食,皆是清淡的东西,那老大夫的面上却有些迟疑,让二太太颇担忧的,“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有什么忌口没有注意到的?”

    老大夫笑了笑,又看了眼三少,“倒也不是,便这样安排,对脾胃是很好的。”

    他停了停,又道,“三少爷年纪轻,唔,血气方刚么,原本好好养一养,不需要太多时日便能下床行走了。”

    他话里带了“原本”,便让一屋子的三个人,都竖起耳朵去听他的下文,那老大夫捋了捋胡子,沉吟道,“只是要节制一些,纵欲毕竟伤身子,这段日子忍一忍,等身体养好了,要做什么,自然便没有什么限制了。”

    二太太飞快瞥了一眼雪朝,她还在红着脸怔在那里,不敢相信老爷子嘴里出来的是“纵欲”,而不是“棕鱼”或者“总羽”之类的奇奇怪怪的词汇。所谓中医不都是爱讲一些生僻的动物或者羽毛吗?为什么到了老爷子这里,便这么直白了呢?

    雪朝察觉到二太太的目光,很心虚地退了退,又被三少扯住了手腕,二太太看了一眼她儿子,又咳了咳,“多谢大夫。”

    总而言之,再不能同他擦个身子,便做哪些擦枪走火的事情了,不然万一真的留下了病根子,二太太把罪怪到雪朝身上,那不是冤枉死啦?

    她想到二太太走之前喊雪朝出来送她,自己扭扭捏捏的样子,便心有余悸。好在二太太倒没有为难她,只是笑了笑,仍旧优雅温柔的样子,只是说了声,“徵楠很喜欢你。”

    雪朝挠了挠脑袋,越发觉得自己和二太太比起来,真是没有礼数的紧,又很不好意思地红着耳朵,小小声的,“我也很喜欢他。”

    二太太点了点头,便要转身走了,只说了声,“那便好。”

    再没有许多了,好像她特意喊雪朝出来说话,便只有这些,没有家族之间的那些事情,没有质问三少的枪伤,也没有再提在镇江的那一通电话。

    到了夜晚,雪朝还有些困惑的,“为什么你mama不再说些别的什么呢?”

    三少看了她一眼,“你还想听她说什么?”

    雪朝撅了撅唇,没有那些尴尬的问话,自然再好不过,她自个挠了挠下巴,又听见三少说,“她不是那种掌控欲很强的人。”

    尽管如此,让心上人的母亲,亲耳听到大夫责备她儿子纵欲过度,还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想到这里,雪朝又叉起了腰,“所以现在,既然你可以自己洗澡了,我就不要再帮你了。”

    他却很不以为然地挑挑眉毛,伸手捏她的脸,“我们不是节制很多天了吗?”

    果然他已经把擦身子和另外一件事直接等同了,雪朝想要咬他的手指,被他躲开了,又被他抱进怀里,“你看,我现在可以下床活动了,也是你照顾的很好,是不是?”

    她当然照顾的很好,恨不得夜里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瞧一瞧他睡得安不安稳,好容易这几日伤口结了痂,可以见水,雪朝自然收下他中肯的评价,又听见他道,“大夫也说了,如果身体好了,怎么样都可以的。”

    他说“怎么样都可以的”的时候,手又很可疑地下滑,从前同他一起,三少多少尚有顾忌,又因为“取暖”那样的名号,多少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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