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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知道应该先和学姐约会一天，把要求满足了再出来的。”少年丝毫不惧地向前踏了一步，依旧没什么实感地单手抬起了身旁的垃圾箱，向怪物砸去，“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

    “不知道。”少女紧紧盯着毫发无损的怪物，“空白君，再不跑咱俩都得死。”

    少年扭头去看门卫，后者摇了摇头，像是没看到怪物一般回了一句：“生了病就快回家休息吧。”

    “看来是不行了，”少年叹了口气，十分熟练地弯腰把少女用公主抱抱起——因为精神不受干扰的原因，羽生对他来说就是一团空气，不存在重量，“走了？”

    “嗯，”少女露出了个小小的微笑，伸手指向天空，“冲啊，空白君。”

    “我可飞不到天上。”少年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脚下一踏，跃到了屋顶，整个人像是飞鸟一般在房屋间穿梭。

    外面的世界似乎在过年，红色的喜庆装饰还未撤下，黑色的怪物四处走动。

    乙羽跑了一会儿，觉得有点累了，便找了个较高的地方坐着休息。

    他摸了摸屁股下的悬浮地板，觉得整个游戏体验下来也就只有「悬浮地板真好用」这么一个感叹了。

    少女抬头，看着昏暗的天空，“还有人活着吗？到最后，会不会只有我们两个幸存呢？”

    她身旁的少年眨了眨眼，笑意漫在了眼底：“这么丧啊？”

    他的声音干净清朗，如同夏日的冰饮让人舒爽，让羽生怔了怔。

    少年的视线在虚空上一扫，问道：“羽生君不会悲伤吗？”

    “这应该是我问空白君才对吧，”羽生反问道，“空白君不会悲伤吗，那个被你的病毒感染的学妹，可是因为你拒绝她的爱意，自杀死亡了哦。”

    她粉色的眸子平静淡泊：“你是没有「心」的那类人吗？”

    “……我可不想被一个AI这么说，”少年轻声道，他知道这个副本不再被录入视频作为宣传材料，便不怎么拘束地叹了口气，“你这是要审判吗？”

    “并不是，空白君的粉丝数太可怕了，后台也很硬，还是我的创造者的投资人。”少女闭上了眼，睫毛轻颤，“不受这里的「精神个性（伪）」干扰，如果不满了，出去之后交代一番，我便会被清除，一丝数据都不会留下。”

    “但是——”少女睁开眼，毫不畏惧地与少年对视，“我很「好奇」，为什么——”

    “我不是不会悲伤，”少年难得失礼地打断了他人的话语，他平静地注视着这个会好奇的人工智能，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我必须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波动。”

    虽然看起来有点像削弱了个人情绪，但是该开心的时候还是会开心，该悲伤的时候还是会悲伤，只是不会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