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从无限流穿回来了_第5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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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宵毕竟不会乱来。他能在午休时候和我玩儿这场“老板出轨漂亮秘书”的小游戏,也是因为知道我下午事情不多,很快就能处理完。

    进入工作状态之后,时间就过得很快。天色暗下来,我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签字,之后抬头,见季宵看着窗外夕阳发呆。

    我问他:“元元,你在想什么?”

    季宵一点点转过视线看我。他抿着唇,眼神里有些淡淡的厌倦。这当然不是厌倦我,而是——我不知道怎么说,厌倦外面的夕阳,还是厌倦这个世界?

    但无论如何,在看到我之后,他一下子笑起来。我觉得他大概又“饿”了,这显然依然和他昨天晚上的“噩梦”有关。所以我说:“再和我讲一讲你那个‘噩梦’吧?”

    季宵顿时往后一点,一脸拒绝之色。

    我说:“你总要对心理医生说。”

    季宵沉默。

    我说:“不如先给我说?”

    季宵犹豫。我看出他挣扎,问他:“你在担心什么吗?”

    第3章 记忆

    话说到这一步,季宵无论如何都得告诉我点什么。

    我从他面上看出权衡、斟酌——哦,他好像真的很苦恼,不知如何开口。

    可最终还是坦然,讲:“你应该不会相信的。”

    我鼓励地看着他,“先说给我听听,”考虑一下,“和你家里人有关吗?”

    季宵摇头。

    我朝他伸手,他自如地走过来,跨坐在我腿上。我怀中有美人,背后是整个海城的灯火。他难得不低头亲我,而是小声说:“我可能不是‘做梦’。”

    说完这句话,他显得很忐忑。我看他,又觉得可爱,很想多亲一亲、揉一揉。但看他面容中的正色,我又意识到,如果真的这么做了,他大概要觉得我对他很不尊重、不是真的愿意听他讲话。

    这么一来,以后再发生什么,恐怕都不会和我说。

    所以我换一种态度。

    握住季宵的手,给他力量,问:“不是做梦?什么意思?”

    季宵深呼吸一下,我能从他眼睛里看到自己的面容轮廓、神情,是在随着气氛变化而逐渐严肃。

    等深呼吸完,他却走神,担心起明天心理医生的事,杞人忧天地说:“哎,我会不会被开一个精神病、臆想症的诊断证明?”

    我说:“元元,不要转移话题。”

    因为这句话,他僵硬一下。

    我知道自己猜对了。不管是不是梦,昨晚的经历都给季宵留下很大阴影。哪怕这会儿要和我“开诚布公”,他也摆出态度,可还是会下意识地逃避。

    不过我这么讲,季宵就被拉回来一点,“那我从头说起。”

    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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