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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是急了，要不然也说不出这种话。

    说完就后悔了，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夜九澜怔怔地看着他，眼瞅着俞木的脸渐渐泛起红晕。

    大概是因为刚才那句话羞的。

    好可爱。

    脑子里有了这个想法，夜九澜眨巴了两下眼睛，分析出俞木刚才那些话的意思。

    无妄仙尊，俞木，被踹下天界历劫。

    还有……相公。

    这些词句像是他和师尊之间的暗号，除却他们两个，几乎没人知道……

    唔，他好像没有做梦。

    这个男人真的是师尊。

    得出这个结论的夜九澜忍不住用手捂住了眼睛，血抹在上面，显得他整张脸更加混乱不堪。

    发狠地咬着下唇，从鼻腔里发出哼声，夜九澜哽咽着缩在俞木怀里，哭成了一团。

    “师尊……”他将脸埋在俞木的胸膛，像是抱怨，却更是庆幸，“你怎么才回来啊？我等、等了你好久了……”

    大概是那片灵魂碎片给了他希望，虽然对俞木的死去很绝望，可夜九澜心中总还留有一丝希望，就是那个一向强大的师尊还有回来的一天。

    现在俞木真的回来了，夜九澜唯一能用来表达自己情绪的方式便只有哭。

    痛痛快快地赖在俞木怀里哭了大半个时辰。

    哭的血都快流干了，俞木让他吃药，他也不吃，就一边哭，一边刷的一下拔出了插在胸腔里的匕首，血溅到了俞木脸上，慌得他赶紧伸手去捂，再看夜九澜却好像没事人一样，抽噎着对他说，“师尊，没事，很快就会好了，我死不了。”

    他确实死不了。匕首拔出来之后，他的血rou便开始缓缓地长合，一点一点让涌出鲜血的深刻伤口逐渐恢复如初。

    俞木皱紧了眉，心里不好受。

    习惯自残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这是一种已经反映到行为上的心理疾病，自己以后必须一点点去帮他调整。

    “你伤害自己，我也会心疼。”他很认真地对夜九澜说，“所以，以后别再做这种事了行吗？”

    夜九澜怔了怔，旋即丢掉了手里红了大半截的匕首，讨好一样抱住俞木的腰，“好，以后都不做了，我不会再让师尊担心。”

    俞木看他态度这么乖，稍稍安心，他用衣袖帮夜九澜擦脸上的血。

    夜九澜就仰着头让他擦，大抵是宣泄完了悲伤的情绪，被俞木这样对待，夜九澜嘴角忍不住勾起，眼睛还红着就又笑起来。

    笑着笑着又扁嘴，嘟囔，“那师尊为何不早些告诉我你回来了，让我这大半月来都以为自己那日在药池的所作所为是背叛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