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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松泉被噎了一句,无法反驳,印儿亦步亦趋地将书给放了回去,心有不甘。    闰月继续给皇上喂水,何松泉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杵着不走。    闰月不予理会,他首先忍不住了,道:“贵人,皇上的药该凉了,要趁热喂予皇上服下。”    闰月应的漫不经心,“皇上嘴角干得都起皮了,先给皇上喂些水润润嗓,那药太苦,稍后再喂吧。”    何松泉咬牙切齿,“皇上服药的时辰也是太医严格规定的,贵人不该随意更改。”    “贵人可知,这一碗汤药,需要熬制整整一个时辰,耽误了药效,梁总管怪罪起来,奴才担不起这个责。”    闰月自顾自的喂水,待到一杯水喂完,她才说:“将药拿来吧。”    何松泉憋了一肚子气,恨不得当场就送王闰月归西。    他将药送药盅里倒出,滤开药渣子,还拿了把汤勺。    准备将汤碗递给绫香,不知怎的,他突然一个踉跄,手中的药碗拿不住,顿时从手上滑落下去。    清脆的瓷碗碎裂声在殿内响起,绫香没接住药碗,吓了一跳,随之跪下。    闰月赫然起身,“何公公怎的如此不小心?”    何松泉一惊。    他小心翼翼的走路,方才不知为何,只觉得膝盖被击什么东西打了一样,让他摔了药碗,前功尽弃。    何松泉不甘地跪在闰月面前,“是有人想要害奴才。”    “这殿中,只有我们五人,何公公说,到底是谁要害你?”闰月扬声问:“你们说,可看到有人害何公公摔倒?”    其他几个宫女皆摇摇头。    何松泉说不出来,印儿赶紧插话道:“何公公,不如赶紧去再熬一碗汤药来,免得耽误了皇上服药。”她又对闰月说:“贵人的衣角粘上了汤药,奴婢带贵人去偏殿更衣。”    闰月摆摆手。    在她身后,何松泉缓缓起身,一字一句说:“好,奴才,这就去再熬一碗汤药。”    话音一落,是兵刃出鞘的声音。    “啊——”绫香尖叫一声:“何公公你要做什么?”    闰月回头,直直与他对视,冷笑道:“何公公,在乾清宫动刀,不大好吧。”    她的话音刚落,殿外就响起了叮叮当当的兵戎交战之声。    转眼间,印儿也手持利刃,控制住了另一个宫女,只剩闰月和绫香主仆俩孤立无援。    何松泉瞬间直起了背脊,耸了耸肩,将帽子一抬,露出狰狞可怖的笑容。    “咸福宫王贵人胆大妄为,行刺皇上后被奴才就地正法,奴才可是救驾。”他逼近几步,低声说道:“贵人,您且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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