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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96;ōɡцōshц.cō#8559; 番外五:枫叶之红(8 (第3/3页)
们的本事有多大,但他们都已经把郗良的窝给炸了,你们觉得他们会查不出郗良这个人吗?我可还不想死得太快。但凡这孩子像安格斯一点,我也不用弄得跟苟且偷生一样。” 安格斯听到郗良的窝被炸了,顿时坐不住了,“约翰,你说她的房子没了?” “没了。” 佐铭谦微微别开脸,不去看安格斯,也不想让安格斯注意到自己。郗良的房子被炸掉,他比警察还先到,那时烈火掺着黑烟就像永远也烧不完一样,什么都没了,他只捡到被炸飞的枫叶匕首,锋利的刀身烧得通红,隔着布料拿起来,依然烫手得很。 安格斯的天,彻底塌了。 郗良的房子没了,郗良留下的东西也没了,郗良的衣物,郗良的小说,郗良的笔迹,郗良的一切,都没了。 他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尝到“毁尸灭迹”的苦楚。 “我们还剩多少人?”安格斯冷着声,手掌微颤。 约翰凝眉,伯特道:“安格斯,人不是问题,万物现在根基也不稳,问题在钱,我们资金紧张。” “钱……”安格斯偏头问霍尔,“你母亲的画作值多少钱?” 枫叶岛上的画作,像垃圾堆,又像金山银山,这完全取决于它们出自谁的手。 霍尔被突然一问,脑袋空白了一会,反应过来干脆忽视他。 “说到钱,比尔,把文件还给他。”约翰说。 说到钱,比尔很缺钱,并不想把一块到口的肥rou吐出来,然而,约翰的意思他不能违背,于是,他不是很情愿地拿出黎蔓秋的遗嘱和相关遗产继承文件,手一甩,扔在毫不知情的佐铭谦面前。 “我也不知道她算你的什么人。” 佐铭谦拿起文件翻开来,看见黎蔓秋的名字,他还回想了一下。 “她去世了?” “没错,七十五岁,寿终正寝。” “为什么你会……” “她是我的恩人,她救了我,我陪她到最后,就这样。” 安格斯毫不客气地从佐铭谦手里拿过文件瞧,“比尔的恩人怎么把遗产给你了?她是你的什么人?” 佐铭谦垂眸,不作答,只说:“你们尽可以拿,反正我也不会知道。” 我知道——佐铭谦仿佛可以听到左誓低沉刻板的声音,还好他不在这里。四年前,左誓就在觊觎黎蔓秋的财产了。谁也不会想到,黎蔓秋会留给他一份令人咂舌的遗产。然而,这一份遗产,是拿康里和江韫之的命换的,他不想要,多少钱,都不能买他们两人的命。 “现在你知道了。”安格斯将文件扔在桌上。 “我不要。”佐铭谦果断说,“霍尔,我们该走了。” 四个人离开后,安格斯唇边挂起浅笑,朝伯特招招手,“过来,坐下,我们好好聊聊。” 伯特笑着,坦荡地坐在他旁边,“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绝无隐瞒。” “是吗?我还没问你,四年前,你和你的父亲躲哪去了?” “艾维斯五世退位后就不准我父亲插手安魂会的一切事情,”伯特诚恳地说,“也不让我们说,不让我们联系你。你知道的,他是你的父亲,所以我父亲在帮你之前都会先听从他。” “很有道理,那你现在在这干什么?” “哈特利医生去见枫叶医生,我怕,所以我就来了。”伯特应答如流,看着抱着小安格斯在安抚的约翰,笑嘻嘻说,“我要跟哈特利医生共生死!” “别拉上我。”约翰说。 “噢,对了,安格斯,刚才忘了提醒你跟夏佐要人,两个法兰杰斯这两年联手打劫了我们不少地盘,还扣了我们的人。” 比尔闻言,眼睛亮起来,“对,安格斯,佐法兰杰斯除了他夏佐,还有一个姓佐的家伙,我之前怀疑他们跟恺撒是一伙的,不过你们说奥古斯特跑到斯托克庄园杀人,他们又好像不是了。” 安格斯微扬下巴,一旁的杰克眼角微抽,把注意力从小安格斯身上挪开,解释道:“比尔,他们家那个家伙叫左誓,四年前才从东方来的,跟夏佐根本不是一家人,只是姓氏同音。” “真的?” “真的,而且他和布莱恩现在都在欧洲,就是不知道在哪待着。” 约翰淡淡说道:“两个法兰杰斯今天敢来这里,相信我们的人在他们手里还活得好好的。” 安格斯颔了颔首,回过神来才发觉,“比尔,波顿呢?” 比尔神色一凝,低声道:“他死了。” 安格斯深吸一口气,欲言又止,定睛看着自己的儿子,他趴在约翰肩上,很安静。 “约翰,现在我该做什么……” 该做什么,才能回到两年前——安魂会还在他手里,郗良还没离开他,孩子无忧无虑,快乐又傻气。 一切还很美好,一切都成过眼云烟;时间飞逝,来去迅捷,天堂到地狱,只是一瞬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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