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圣母院_第20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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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节 (第2/5页)

大雅的把戏罢了.格兰古瓦把这些仔细把戏说给副主教听,副主教听得津津有味.通常,只要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把手鼓伸到山羊面前,就可以叫它变出想要的戏法.这都是吉卜赛女郎调教出来的,她对这类巧妙的手法具有罕见的才能,只用了两个月工夫就教会山羊用一些字母拼写出弗比斯这个词来.弗比斯!教士说道,为什么是弗比斯呢?

    不清楚.格兰古瓦答道.也许是她认为具有某种神秘能量的一个词吧.她独自一人时,总是翻来复去低声就念着这个词.

    您有把握这仅仅是个词,而不是一个人的名字吗?克洛德用他那特有的尖锐目光盯着他,又问.

    是谁的名字?诗人问道.

    我怎么知道呢?教士回答.

    那正是我所想知道的,大人.这帮流浪者多多少少都有点信奉拜火教,崇拜太阳.或许弗比斯就是从那儿来的吧.

    我可并不像您觉得那么清楚清楚,皮埃尔先生.

    反正这与我无关.她要念'弗比斯’就让她念去呗.有一点确实是无疑的,就是佳丽喜欢我已经差不多同喜欢她一样了.

    这个佳丽是谁?

    母山羊呗.

    副主教用手托着下巴,看上去已想入非非.过了一会儿,忽然猛转向格兰古瓦.

    你敢对我发誓,你真的没有碰过?

    碰过谁?母山羊吗?格兰古瓦反问.

    不,碰那个女人.

    碰我的女人!我向您发誓,绝过没有碰过.

    你不是经常单独跟她在一起吗?

    每天晚上,整整一个钟头.

    堂.克洛德一听,眉头紧锁.

    咳!咳!一个男人同一个女人单独在一起,是绝对不会想到念主祷文的.

    我以灵魂发誓,哪怕我念《圣母颂》.《主祷词》.《信仰上帝我们万能的父》,她对我的青睐,也不比母鸡对教堂更有兴趣呐.

    拿你母亲的肚皮起誓,副主教粗暴地重复道,发誓你手指尖没有碰过这个女人.

    我发誓,还可以拿我父亲的脑袋担保,因为这两者不止一种关系!不过,我尊敬的大人,请允许我也提个问题.

    讲,先生.

    这事跟您有什么关系?

    副主教苍白的脸孔毫无血色,顿时红得像少女的面颊似的.他好一会儿没作声,随后露出明显的窘态说道:

    您听着,皮埃尔.格兰古瓦先生,据我所知,您还没有被打入地狱.我关心您,并且希望您好.但是,您只要稍微接触一下那个埃及魔鬼姑娘,您就要变成撒旦的奴隶.您知道,总是rou体毁灭灵魂的.要是您亲近那个女人,那您就大祸临头!完蛋了!

    我试过一回,格兰古瓦搔着耳朵说道.就在新婚那一天,结果倒被刺了一下.

    皮埃尔先生,您居然如此厚颜无耻?

    教士的面孔随即又阴沉下来了.

    还有一回,诗人笑咪咪地往下说道.我上床前从她房门的锁孔里瞅了一瞅,恰好看见穿着衬衫的那个绝世佳人,光着脚丫,想必偶而把床绷蹬得直响吧.

    滚,见鬼去吧!教士目光凶狠,大喝一声,揪住格兰古瓦的肩膀,猛烈一推这个飘飘然的诗人,然后大步流星,一头扎进教堂最阴暗的穹窿下面去了.

    第 七 卷 三 大  钟

    本章字数:1729

    自从那天上午在耻辱柱受刑以后,圣母院的邻里都认为,卡齐莫多对敲钟的热情锐减了.以前,钟声时刻充耳,悠扬动听的早祷钟和晚祷钟,震天响的弥撒钟,以及抑扬顿挫的婚礼钟和洗礼钟,这一连串的钟声在空中飘荡缭绕,仿佛是入耳动心的各种各样声音织成的一幅云锦.整座古老的教堂震颤不已,响声回荡不绝,永远沉浸在欢乐的钟声里.人们时时刻刻感觉到有个别出心裁而又喜欢喧闹的精灵,正通过这一张张铜嘴在放声歌唱.如今这个精灵似乎消失了,大教堂显得闷闷不乐,宁愿哑然无声了.只有在节日和葬礼还可以听到单调的钟声,干巴巴的,索然无味,除非是礼仪的需要,否则不敲而已.凡是一座教堂都有两种响声,里面是管风琴声,在外是钟声,现在只有管风琴声了.仿佛圣母院钟楼里再也没有乐师了.其实卡齐莫多一直在钟楼里.他到底有什么心事呢?难道在耻辱柱上所蒙受的耻辱与绝望的心情至今还难以忘怀?刽子手的鞭挞声无休止地在他心灵里回响?难道这种刑罚使他悲痛欲绝,万念俱灭,甚至对大钟的钟情也泯灭了呢?或者,是大钟玛丽遇到了情敌,圣母院敲钟人另有所欢,或者爱上什么更可爱更美丽的东西而冷落了这口大钟及其十四位姐妹?

    公元1482年,圣母领报节到了,正好是3月25日,礼拜二.那天,空气是那么的清,那样轻柔,卡齐莫多突然觉得对那些钟又有了几分爱意,于是爬上北边的钟楼,恰恰在这时,教堂的听差正把下面每道大门打开.那时的圣母院大门全是用十分坚硬的大块木板做成的,而且外面包着皮革,四周钉有镀金的铁钉,边框装饰着精心设计的雕刻.

    到达塔楼顶上高大钟楼后,卡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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