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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杀生丸得到天生牙之后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吾亲眼所见。”他说。

    “那为何你站在这里，而吾儿不在？”凌月仙姬冷酷地勾起一边的唇角，仿佛刀刀斋要是给不了一个让她满意的答案，她就要大开杀戒了。

    “斗牙王大人把天生牙交给杀生丸少爷地用意，仙姬您应该知道的。”刀刀斋一开始没有正面回答，等他看到仙姬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之后，他又说，“杀生丸大人缺少一颗守护之心。”

    “他没有通过天生牙的考验。”

    回应刀刀斋的，是凌月仙姬一声响亮的嗤笑。

    其实不光是凌月仙姬对这件事感到可笑，就连杀生丸自己也不能理解。

    所以当他在一次醉酒之后和水门提起这件事，语气也不是很好。

    “所以说，太郎原来来自异界啊。”水门仰面朝上躺在屋顶之上。他双手垫在脑后，看着漫天繁星，只觉得连日来工作带给她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了。

    “嗯。”杀生丸用妖力控制着酒壶中的酒。浅金色的酒缓缓流进了他的喉咙。

    水门见了感慨：“真是神奇的力量。”

    杀生丸沉默了一瞬，道：“忍者，也很神奇。”

    四代火影大人温柔又自豪地一笑：“那是当然的。”

    这抹灿烂又真挚的笑容，日后在天生牙想起他的异界之旅时，时常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让他心生怀念。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此刻的杀生丸还在因为天生牙认为他没有守护之心而将他带到异界而恼火。

    对此，水门问道：“太郎的那把刀，怎么判断太郎有没有守护之心？”

    他这话一问，杀生丸洁白无瑕的毛色都仿佛蒙上了一层阴影，可想而知杀生丸心中的郁郁了。

    水门讪笑，他赶紧转移了话题：“太郎最近有没有见到自来也老师？”

    自从那天自来也“殴打”大蛇丸之后，白色忍者的存在感一下子降到了最低。

    要不是水门看家里的酒瓶子时不时少了几个，客房也有人住，他都以为自来也悄无声息地走了。

    杀生丸嗤笑，雪白的额间隐约有紫色的月牙浮现。

    他当然见过自来也，甚至在水门不在家的时候，他们还一起喝过酒。

    “他很好。”杀生丸回答水门。

    水门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们接着又聊了一会儿。也许是今夜的风太过于柔和，又可能是因为月色实在太美，酒香太醇厚，水门竟然悠然地睡着了。

    杀生丸看他眉间深深刻着的疲惫，皱起了眉头。

    他站起身，身形拉大，然后驼起了已然熟睡的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