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_Po-18.Com 2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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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o-18.Com 26 (第1/2页)

    元鳕说过的,她没得选的。

    莫逆低下头,是啊,她没得选的,为什么还问她能不能不嫁这种问题?

    他苦笑,再回去时,步子重了很多。

    回去看到那几人在聊天,他本意想别过,尤其他们的眼神死死抓着他,他更不想久留,可在路过他们时,听到了关于元鳕的两句话,叫他停住脚。

    “谁傻逼谁对她动真感情。明知道她只是单纯想恶心霍起,才来勾搭我们,我们还跟她来真的?那不是傻逼吗?他妈缺爱啊?”

    “别吹牛逼了。你动没动你自己知道。”

    没人说话了。

    莫逆心里疼了一下。

    他再提步,显得更重了。

    回到房间,把门关上,心又疼了一下。

    是吗?

    是这样吗?

    因为要恶心霍起,所以要招惹跟霍起有关系的人?

    难怪他们每一个都对她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切,绝大多数时候的眼光也随着她走,原来是她之前勾引过他们吗?就像勾引他那样吗?

    这消息太沉重,他能深刻感觉到他心跳漏了一拍,就是这一拍,叫他头昏目眩,情绪失控,不断攫取氧气,却还是不断呼吸急促。这个量级已经不是他所能承受住的了。

    他晃过神来,这感觉,是心痛?

    从认识她,到她动手动脚,她总在用天真的姿态讲着下流话。她眼里是想要他的,他能看到,她那么真切的感情,哪怕她总是骗他,他也相信在喜欢他这一点上,是真的。

    可怎么突然被人告诉,她最擅长勾引别人爱她了呢?她对他是假的吗?

    他没动过心,动心会让人想七想八、自我怀疑吗?

    他犹豫不决,他自相矛盾,有时想得开,有时想不开。早晨醒来,觉得自己不可能沦陷,那都是红尘里人会做的事,他从小斩情断爱,他当然不会。可每至睡前,他最想看她从窗户钻进来,挤进他怀里,说她冷,他总是心里念着经,手上就把她搂紧。

    他贪图那番见不得光的、偷偷摸摸的温存,旁边房间就是她丈夫这件事,似乎更能让他兴奋。他强压住这部分扭曲的思想,在道德伦理和康庄大道之间摇摆不定。

    他以为他坦坦荡荡,什么都看得透,可事实上,坦荡早被他给掰碎,聚成浪,在心里头翻涌。

    他为她自我拉扯、毁灭,却从没想过,她或许没有交付真心。

    把他变成这样,只是她玩的一场游戏,她喜欢看他沉沦,看他终将为她沦为不人不鬼的快感。

    这感觉太糟糕。

    比她要嫁人还像一块巨石,压得他脊柱折了,骨头碎了,心溃烂了,只剩下一堆血rou模糊。

    元鳕。Pǒ①8.cǒм

    你是在骗我吗?

    *

    婚礼很啰嗦,可大家兴致还都挺高的,主要汀坊族人很热情,从霍起跟哥儿几个接亲到一路打着红伞到岩坡,全寨人欢声笑语,跳着舞,唱着歌,等着小姑娘们端着茶盘子给他们洒红包和喜糖。

    到这一项,就没元鳕事了,原计划是走个过场,然后下山到城镇。

    可龙保达非要她留下来跟着过席,敬敬酒什么的。其实就是想显摆,他外甥女有出息,嫁了北京,而且姑爷有钱。这也是他主张办这婚礼的原因。

    就这样,元鳕没走,主要也是想找个地方坐下来,等律师的消息。她留下何潇给的手机,连了吴芸的热点就是要跟律师联系。

    只要霍起他妈签了字,到公证处做了公证,霍保川的遗产就是她的了。

    协议她自己拟的,包括海内外车、房、存款等固定资产,长、短期企业投资,商品期货,股指期货,外汇等其他资产,总值接近四十个亿。

    除了霍保川已经转到他儿子手里的,剩下的,几乎都到她手上了。

    等待的过程有点长,不过她还能捱。

    吴芸看她专注,就没扰她,一个人看着外头。

    岩坡顶上是彩旗,绑了十多条,彩旗棚下覆盖的地方用来摆酒。旁边是灶台,石头搭的,五、六个妇女忙活着,在树墩子砍成的案板上切着黄瓜,剁着青辣椒,案板边上是不锈钢的盆,好几个,全是一口锅那么大的,切完的菜都搁进去,岁数小的族人来洗。

    老人把红的辣椒跟八角大料拴在一条尼龙绳上,扔铁锅里炖rou,香喷喷的白rou,是汀坊婚宴席上的硬菜。年轻人做的不地道,就得老人来。

    小孩在地上看火,火里是一种山里的虫子,细长的,可以吃,拌饭可香了,而且古医术上说这东西壮阳,以前的苗王觉得有奇效,就纳入了婚宴菜标配。

    龙保达在放炮,挂鞭。霍起跟几个哥们打牌。唯独不见莫逆。

    吴芸还出去找了一圈,没找到,回来问元鳕:“你之前跟莫逆真人说了什么?怎么不见人了?”

    元鳕的注意力被这话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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