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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第2/2页)
了卧室,想躲开她。他不能老惯着她的,总做对她不好。 元鳕喂不饱,追过去:“zuoai,爱才会做,我对别人就没这个需求,你老躲什么?” 莫逆想知道的都还没知道清楚,他得克制自己,可当元鳕边脱衣服边朝他走来,他发现他比元鳕更迫切。可能这就是男人的本性? 元鳕亲他,咬他,手摸着他的几把,硬的,guntang的,她喜欢。 莫逆又羞又想插她,可总着她的道这件事说出去也太丢人了。哪个男人这么不禁诱惑?遑论他还曾是个得道高人,就这么点定力吗? 就这么纠结着,他插了进去,握着她腰肢用力地撞,从床上,到浴缸里,到阳台,到门外,他的脸面都被元鳕奇奇怪怪的要求给磨光了。 这个坏东西,干什么都要极致,尤其是zuoai时,她实在sao的可爱。 莫逆射了两次,都没射进她体内。 元鳕真喜欢他的几把,就像喜欢他的人一样。她脑袋躺在他手心里:“每次跟你做,我都觉得我完了。你有一身温柔病,却邪门的让我无药可医。” 莫逆只是不喜欢太强烈地去表达、去做事。他问她:“我治不了吗?” 元鳕把他手拿走:“你是病原体。” 莫逆微微笑:“那怎么办?去医院还来得及吗?” 元鳕:“来不及了,马上就死。” 莫逆不愿意听她总这么消极的说话,去捂她的嘴:“总这么凶讲话,我就给你堵上。” 元鳕躲开:“我不会躲?我能这么对付被你堵上?” 莫逆就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用嘴堵上了。 元鳕被他亲了一阵,瞥他:“越来越sao了道长,这可不是我教你的。” 莫逆自学的,可他不要告诉她。 两个人像两个小学生,小学生吵架,特别没劲,可他们并不觉得,还吵的可带劲。最后也不知道是谁缴械投降了,两个人出了卧室,聊起了先前被zuoai耽误的正经事。 “迟加遇回来了。”莫逆说。 元鳕看他,比起这个,更好奇的是他居然也知道迟加遇,不过能推理出来他们结识的过程:“霍保川带你认识的?” 莫逆:“是迟广,他爸,求我给他消过业。” 元鳕冷笑:“父子俩都挺天真。” 莫逆:“迟广是霍保川带到元诀宫的,当时我就能看出来,迟广受制于霍保川。知道迟加遇回来,是他前些天打听过我。” 元鳕坐直了身子:“他打听你了?” 莫逆把她手里的黑巧克力拿过来,掰了一小块,递到她手里,剩下的放进包装纸。 元鳕看一眼手里的巧克力,再看一眼他。 莫逆说:“你吃太多了。” 元鳕伸手去抢:“我知道什么叫多。” 莫逆不给,举高了手。 元鳕就够不到了。没关系,身高不够,她能上桌子。她踩上椅子,从椅子踩上桌子,这就比他高了,她再去抢,莫逆往后退了一步,一下跟她拉开距离,她站再高也没用了。 元鳕是不会灰溜溜地原路返回的,他人走了,她就张开手,身体前倾,要摔死自己。 莫逆沉了脸,什么都顾不上了,快两步接住她,大声呵斥:“你想吓死谁?” 元鳕搂住他脖子,轻而易举吃到了他手里的巧克力:“我知道你会接住我。” 莫逆抱着她,叹口气:“你是考验我吗?” 元鳕话音很轻:“我是想知道,我能有多信任你。” 莫逆真的拿她一点办法没有。 元鳕那口巧克力还没吃完,两个人的手机都响了,是新闻推送,霍起在公寓的浴缸里自杀了。 莫逆看到这条新闻很平静,元鳕就不是了,她抬头看着莫逆:“你跟我进去了。” 是陈述句。 莫逆没答,收了手机。 通过刚才跟元鳕聊这几句,情况已经很明朗了,元鳕要报仇,先是霍保川,然后是霍起,最后一个是迟加遇。他就是要清楚她接下来的行动,为她筹谋好退路。 元鳕专门挑发布会之后杀了霍起,就是告诉大众,她要想杀他,不会提前开个发布会让他们怀疑到她。再加上发布会结束,看不下去霍起行为的遍地都是,挑这个时候把他宰了,再把自己择干净,不要留下任何线索,就不会有人怀疑到她头上。 毕竟是老公出轨都管不了、需要大众的力量保护自己的女人,又哪儿来的能耐把他杀了呢? 她不是第一次杀人,心里有准,不会那么马虎,可也不会收拾好作案现场,她没那个闲情逸致,而会为她做这件事的,这世上,就莫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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