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病秧子冲喜(穿书)_第46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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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节 (第2/3页)



    灯火憧憧,顾欢瞧不见他在想什么,可眼下,他在想什么,也不重要了。顾欢起身,拿起酒罐子一口一口闷,“美色在前,人设不能崩,人设不能崩,但是酒后乱/性不是我本性,跟我顾欢没有半分干系...”

    陆砚生听着她的话,闷声笑出来,哦,原来竟是这样啊,原来她一直不来找他,不说真相,是在顾忌某些东西。就像当初她在陆宅,无缘无故亲吻他,也是迫于某些规则...吧。

    灯被她熄了,房间陷入月华里,她问,“我准备好了,你准备好了没有...”

    “唔,你猜。”

    “猜你大爷猜!”顾欢蛮横道,陆砚生摊开手,无奈笑着,罢了,随她去。

    蛮横无理是她,怯怯求饶也是她。陆砚生以吻封缄,那样近地望着她的眸子,他想起,往日漫长孤寂的岁月里,他的思念,她可曾体会过分毫?

    爱恨交缠着,最为情浓时,那双美丽的瞳,刹那间几乎涣散开来,下一刻便是水雾弥漫,声声呢喃,皆是哀求。

    旖旎歇时,月色正朦胧,他听见外面大雪扑簌簌落地的声音,之缠绵若冬日慷慨,动听至极。

    ***

    次日,下午,顾欢依着原来的打算,被安置入了皇城的夜宴行宫内,不知怎么的,弦月也跟着来了,她懒得心思跟她说话,闷声披着狐裘在高台上看雪。

    且不论所穿之书是不是h文,却无可否定,书中所写的,确实是一个浪漫的时代,四季皆是花树烂漫,红梅遍满皇宫,琉璃瓦檐挂满了风铃,无人路过的廊柱,题着耐人寻味的诗。

    在这个清朗且下着雪的午后,她并不想练舞。顾欢静静地望着高台下,陆砚生捧着汤婆子,他身边的女子披着面纱,抬头赏着梅花,他们穿着素色的大氅,无比般配,似画中璧人一样。

    这让她非常难过。

    昨夜的荒唐,似乎只是她一个人的沉沦。

    似是福至心灵,他回首,视线与她相撞,先是探寻,再是无尽的纠缠。他寻了楼梯上去找她,她也乖巧地在原地等。到她面前时,陆砚生才发现,她没穿鞋袜,露出一双无比美丽的脚,若贡芽般嫩而娇小,踩在雪地上,冻得通红。

    他径直打横将人抱进屋内,用汤婆子暖着她的脚,顾欢抱着膝盖,不说话,陆砚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件漂亮的舞衣挂在厅堂,他便晓得她在想什么。

    “之前问过你愿不愿意的。”

    “我愿意。”

    “不后悔?”

    “原先觉得有些吃亏,可一想到舞曲后,我的面纱会是由你来揭开,又觉得挺好。”顿了顿,她又说,“我这个人,挺容易满足的。”

    “是吗?”陆砚生唇勾起,“那可能不遂你的愿了。”

    话音刚落,弦月施施然走进来,将衣架上的舞衣卸下挽在臂弯,她带着面纱,吊着一双美人眼,恨不得用鼻孔看顾欢,“弦欢,首先我要说明,替你跳这支舞,不是因为那天你救我,是我自己贪图富贵。承认吧,我就是比你美,比你魅力十足,国主定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哪日我成了国母,少不得你还要跪跪我呢!”

    言毕,弦月十分高傲地哼了一声,袅袅扭着细腰地消失在顾欢的视线里,出了门,她还好心将门带上。她眼微红,将心里那股子难过咽下去,她原是高门嫡女,一朝落魄万人踩,幸得家主仁慈,收留她于秀色。她从未想过,跌落再尘埃里,也有人愿意用命为她搏一条生路。

    她也未想到,那人会是弦欢,她明明那么胆小,杀人时握簪的手一直在抖。

    所以前日家主让她替舞时,她答应了,绝对不是因为弦欢,她…她只是不想欠她的而已!

    且她本就是高门嫡女,入宫为妃为后,她都担得起,未来的路,她要自己去搏。

    顾欢不解,“什么意思,不用我进宫?”

    “不用你进宫,顾雁的事情,我已经谈妥,我已书信一纸寄往西域,他们会答应。只要顾雁镇守西边,他们便不能来犯,如此顾雁便会顺理成章离开长安,国主便没有机会接近顾雁。阿欢,你很笨,你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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