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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鱼官方公布邀请嘉宾名单后，虽然程凛每天的直播间都多了很多骂他的人，但同样也为他带了许多粉丝。

    这导致程凛的粉丝数直接突破了百万大关，跻身成为热门主播其中一员。

    ……

    宿舍的灯已经关掉，手机屏幕发出的微弱灯光打在程凛脸上，程凛无意识地皱着眉，轻轻叹了口气。

    他斟酌许久，才在手机上打出一行字。

    【小赢：捉鱼奇妙夜的时候，你会去现场吗？】

    可能在程凛心里，早就将小九这个人当成了素未谋面的好友，超越了金钱关系。

    他会想跟他分享现实生活中发生的趣事，会向他吐槽，在他没来看他直播的时候患得患失，觉得他是不是不再粉自己，成为别的主播的粉丝了。

    程凛这样想着，随手登上了捉鱼直播手机端后台，点开了小九的主页。

    然后他发现，小九本来关注为1的关注列表，变成了2。

    作者有话要说：　　小程：你有了别的狗，渣男！

    谢谢各位小天使的营养液和地雷，爱你们！！！（超大声

    今天有点点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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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程凛盯着关注列表的2，心里一时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要说没感觉那是不可能的，小九从他直播第一天就一直陪着他，牢牢占据榜一位置不动摇，还只关注他一个，程凛嘴上虽然不说，心里还是开心的。

    而现在……程凛抿了抿唇，想点开小九的关注列表看看另一个关注用户是谁，却弹出来一句话。

    【该信息对您不可见】

    程凛心烦意乱，手指无意识地在手机屏幕上点来点去。

    他突然有一种自己被抛弃了的感觉，在他心里，小九俨然已经成为一个负心多情的渣女（或者渣男）。

    然而他又不能直截了当地去问小九，显得他好像时时刻刻都在关注他，他们只不过是普通朋友而已，他又哪儿来的立场去问？

    这天晚上，程凛罕见的失眠了。

    他辗转反侧，迟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小九搂着别的主播给其他主播打赏砸礼物的画面。

    第二天，程凛顶着个熊猫眼去了教室，一路收获了无数惊讶以及嘲弄的目光。

    早自习的教室里都坐满了，只有陆时谌旁边还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