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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并不好。

    至于现在——

    莫扬看了眼喋喋不休的程眠，唇角翘了翘，眼底不自觉有了暖意。

    大概就是配合公司假意炒cp，最终自己却先栽了进去吧。

    ……

    七点，捉鱼奇妙夜活动准时开始。

    场馆分为舞台，嘉宾席和观众席三个部分，参加活动的艺人网红都在嘉宾席坐着，嘉宾席后方是观众席，粉丝买了票特地做了自家网红的应援牌来支持正主。

    第一个环节是主持人现场致辞，感谢到场的各位明星和网红，主持人举着话筒边致辞边活跃气氛，而程凛却坐在嘉宾席戴着口罩跟陆时谌发消息。

    【小赢：我来到现场了。】

    对面秒回复【小九：我看到你啦！我在看直播，直播里也可以见到小赢！】

    程凛抿唇，回了个“好的”就放下手机看向台上，心中有些烦躁。

    他居然会因为一个粉丝没有来现场而失落？

    醒醒，小九有喜欢的人！她和你只是单纯的金钱交易关系罢了。

    这么一想，程凛的情绪似乎更加低落了。

    台上，主持人正在调侃莫扬和程眠这一对假cp，下面两人的cp粉正嗷嗷直叫举着“绵羊”的应援牌不停地挥舞，看直播的嗑cp网友也在从两人的互动里抠糖吃，一时间场面无比和谐。

    主持人也是星光娱乐的，所以没有问什么让两人尴尬的问题，恰到好处地给两人艹了一波热度，也让捉鱼官方直播间的热度蹭蹭涨，观看人数达到上千万。

    陈安冉也是直播观众之一。

    她百无聊赖地看着主持人活跃气氛，眼神却一直盯在屏幕上，在摄像大哥偶尔扫过的嘉宾席里寻找她粉的黑猫不吃鱼。

    一个灰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陈安冉下意识坐直身体，觉得那个身影莫名有些熟悉。

    她转头看了眼同样在看直播的方林雨，方林雨正疯狂截屏莫扬出现的画面，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刚刚穿着灰色休闲服的身影，陈安冉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开口问她。

    方林雨对程凛观感好像很差。

    陈安冉转过头继续看直播，这次除了寻找黑猫不吃鱼的身影外，还在夹缝里找那个熟悉的灰色休闲服。

    ……

    【小九：穿灰色衣服戴口罩的是你嘛？】

    程凛手机“叮咚”一声，他垂下眼，回了个“是”。

    陆时谌本能地觉得不对劲。

    今天的程凛好像过于冷淡了。

    陆时谌打开刚刚截到的图片，灰色休闲装的青年戴着黑色口罩，正垂头看向手机，手指漫不经心地点着手机屏幕，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青年黑色的眉和冷淡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