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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掠夺 (第3/4页)
被迫随着她的节奏搏动。 “……jiejie!” 尺寸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了,那时候还不过她拇指粗呢。 但是现在,握在手心里,粗长,硬得发烫,烫得她发酸。 就这么想着,就不自觉用指甲刮了刮rou棱,指腹从圆润的马眼上抹过,那里早就经不住激,流出几滴清液。 “唔。”江浔拧了拧眉心,不甘不愿地去咬她耳朵,一边咬一边生闷气:“……我说了不要。” 江夏止不住地笑:“我以为你早该习惯了。” 习惯我对你阳奉阴违这一套。 两人闹成一团,江夏却依然没有放过他,手上撸动的节奏越来越快,指腹还在guitou打着圈,江浔喘息间没坐稳,被她按倒在床上。 江夏索性跨坐到他身上,这下他像是彻彻底底被制服的猎物。 明明说了他来的。 然而她按捺了太久,也等不到他慢慢来的时候。这么长时间以来,江夏压抑自己,不听不看不想不说,可是他还义无反顾地围绕她打转,反而把这种极致压抑下的她每一寸缝隙都填满。“不可以”和“想要他”在脑海的方寸间搏斗厮杀,最后满脑子除了他什么也塞不下,甚至扭曲了初心。 不只是爱,是独占欲,更是掌控欲。 江浔和她生活了十七年,他十七年间人生的每个重要时刻几乎都有她的影子,从牙牙学语蹒跚学步,到牵着她的手叫jiejie,从第一次离家出走和她打电话,到他第一次与异性拥抱,初吻…… 她都没有错过,她的,都是,她的。 她的江浔,如果最后和别人在一起,她该怎么办? “jiejie……姐、jiejie……唔……慢一点……我快……jiejie——” 她喜欢弟弟,也想取悦他,像现在这样看着他在自己掌心里融化,一声声叫她jiejie,那两个字明明是揭示他们不伦的禁词,却也是催生她体内欲望的春药。 该怎么形容此刻的感受呢? 他裸露着半身被她压在身下,因为被她捋的关系,连腰际的裤子都褪去了大半,腹肌线以下,一根粗长的rou茎自毛发阴影里笔直地搭在小腹上方,被握在她手里愈发硬挺,柱身上的青筋突显,最顶端的guitou已经濡湿,在台灯的照射下晶莹反光,每每她慢下来撸动的节奏,roubang都会像是活物般在手心一下下跳动。 江夏头一次把江浔的性器看得这么仔细,几不可察地咽了口水,觉得喉咙发干,竟然丝毫不觉得它丑陋。 视线向上移,江浔躺在床单上,结实的小臂搭在眉骨挡着眼窝,只露出高挺的鼻梁,鼻翼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微微翕张,一张薄唇紧抿着,生怕泄露出一星半点的声音,可还是会偶尔忍不住叫她…… jiejie。 有那么一瞬间,世界的音量都从听觉里失踪了。台灯低频的白噪音,他断断续续的呼吸,她手上皮rou和液体的暧昧摩擦,全都不见。只有视野里,那张少年的唇缓慢开合,唇线利落,一对小虎牙显露原形,口腔里的舌抵着牙床,发出两个重复的字音,听不见,却看得清,有白雾自他口中溢出来,是冬夜的温暖人气。 江夏不禁伸手按上他的唇,软的,在齿间轻轻按压,换来他报复性地啃咬,像是驯养的小兽终于找到一个耀武扬威的大好时机,怎么能放过。 齿尖陷入她的皮肤,注入属于江浔的毒,她盯着他手腕的青筋,他的唇线,他的虎牙,他的舌,她被咬住的手指,一切被金色的灯光染成暧昧的黄,这一幕yin靡至极。手指除了他的唇齿再感觉不到其他,舌尖抵上指尖,麻痹的毒素从他咬下的那一处开始蔓延,直到一股热流钻进她的腿心,再从甬道深处溃堤。 手中的节奏因为血液的热度而加快,身下的人绷直了背脊,咬牙克制,却控制不了鼻音的粗重喘息。 “不用忍着,家里没人。”江夏的拇指抹过他的唇,就像当初他喂她吃橘子时一般,缓慢的尽头,是挑逗。 “……jiejie……唔,别……姐、jiejie我真的……”舒服又难受,他张口告饶,声线像是渗了水一样流淌,江夏甚至还听出了呜咽的错觉,但看他倔强的劲儿,又分明没有。 “快放开,我要……”他已经耐不住朝她挺身,像是要体验抽插的快意,夺回自己的主动权。 江夏指腹轻轻蹭了蹭已经湿透的马眼,语气温柔:“射我手里,没关系的,阿浔。” 话音刚叫到他的名字,那股子白浊已经喷溅出来,落了她满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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