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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打发对方走，但没想到有人抢先问了一句：“找他干嘛啊？”

    乔誉说：“关于刚才那本笔记的事，我想和他单独道歉。”他刻意加重单独两字。

    青年们一听懂了。

    周镜在欺负人时候都挑没有监控，且没多少人走动的地方，明面都是说和对方单独聊聊。

    青年们没有围观爱好，他们将烟摁灭丢进垃圾桶，有人拍了拍周镜的肩膀说：“那你们好好聊，我们就先走了。”

    学校阳台是周镜等人很多时候在这里抽烟的地方，其他人很少来这里。

    只剩下两人，周镜嘴里叼着烟，从姿态上看嚣张至极，但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他只能靠抽烟保持脸上的镇定，但他不能在乔誉面前怂了，一旦这样他哪还有脸在学院混？

    这时乔誉开口说了一句：“吸烟有害健康。”

    “cao！你他妈的是在咒我死啊！”周镜嘴里的烟掉在地上，他走上前，想像之前那样抓着乔誉衣领揍他那张欠揍的脸，又或者是狠狠抓着他头发往墙撞。

    但他还没付诸行动，就在看到乔誉始终笑着的脸时放下了手。

    他再蠢都发觉乔誉有点不对劲：“你，你滚吧！”

    “你不是想要我知道死这个字怎么写吗？所以我过来请教你。”乔誉笑了笑，黑眸明亮，像是锋利至极的刀发出来的冷光，一举划破周镜的心理防线。

    “你怕了？”

    “我会怕你？开什么玩笑！”周镜勉强扯出一抹笑容。

    乔誉朝前走了一步：“如果你不教我死这个字怎么写，那么就让我教你。”

    周镜看见他从口袋拿出小刀，折射出来的光照到他眼睛，刺得他闭上眼。

    急促的，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周镜猛地一下睁眼，他看见近在咫尺的乔誉，想都没想就挥拳揍过去。

    他这一拳是照着乔誉面门打，一般人都能躲过去，但是乔誉只是稍稍偏过脸，挨了这一拳。

    乔誉往后踉跄一步，他之前拿在手里的刀不知为何掉落在阴暗角落处。

    “你疯了是吧！？”周镜看了一眼地上的刀，“你想做什么？拿这把小刀砍我？至于这样吗？我只不过是让你做一些轻松的活，我又不是不给你钱，那些钱可是比你在便利店赚得更多！”

    乔誉脸颊迅速红肿，微长的刘海稍稍遮住他的眼，看上去既可怜又狼狈，可他嘴边的弧度却是带着笑意。

    “在你看来用钱是可以买到一切对吗？包括别人的尊严。”

    周镜不想和他扯这些有的没的，和这个疯子再待下去他怕是会忍不住揍死对方。

    “你这么看中钱，万一哪天没钱花，那可真是和死没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