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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错，又能开玩笑了。”陆行笑道，“你说声谢谢就完了，就没有实质性的表示？”

    “你想要什么？”杨念殊真诚地看过来。

    “想你亲我一下。”陆行慢条斯理地说道，说完，还笑眯眯地看着他。

    杨念殊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在开玩笑，“你正经一点，好吗？”

    “那换一个？”陆行一下子变得正经起来，“昨晚我说的话，你答应了吧。”

    “我，我还没想好。”杨念殊盯着脚尖，有点不自在。

    “你什么时候能想好？”“什么时候”四个字，咬得有点重，被陆行着重强调了一下。

    “不知道，等我妈好一点再说吧。”杨念殊心里乱糟糟的，手指不自觉地捻着衣摆。

    “那你慢慢想清楚，”陆行很贴心地说道，“我不催你。”

    杨念殊：“”

    你这样咄咄逼人地询问，还在没催我？

    受了人家的大恩，杨念殊也不敢太嚣张，吐槽都软了半截，嘟着嘴巴，嗓音软软的，听的人耳朵痒，

    “行哥，你这样挟恩以报，太不光明磊落了。”

    “要挟恩以报，就不只是让你亲亲我这么简单了。”陆行勾起唇角，往侧面走了一步，靠近杨念殊。

    杨念殊：“你想干什么？！我可是要打人的。”

    “你刚刚求我咬你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陆.能屈能伸.行瞬间矮了半截，有点委屈，伸出食指在他胳膊上戳了一下，“你打吧，我不还手。”

    杨念殊伸出拳头，朝陆行胸口狠狠地砸过去。陆行挺直站在原地，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拳头快要挨着陆行的时候，杨念殊忽然停住，放慢速度，在陆行身上轻轻抵了一下。

    陆行觉得被摸了一下，杨念殊触碰的地方暖洋洋的。

    陆行捂着胸口，往后退了两步，哀怨地说道，“你就仗着我喜欢你。”

    杨念殊：“”

    感觉表白之后的陆行哪里坏掉了。

    “行哥，你，你能正常一点吗？”

    “我都是跟你学的，小戏精。”陆行笑道，“我们这是有夫妻相。”

    “你”杨念殊有点词穷，不知道该说什么，临到嘴边，喃喃地说了一句，“你别这样。”

    因为声线的原因，加上音调偏低，听到陆行耳里，像是在撒娇。

    陆行忽然觉得身体有点热，回了一声“好”。

    杨念殊站立在ICU窗口，看着病床上的杨树，忽然觉得也没有那么难，未来因为有了身边的人，变得明亮、温暖了起来。

    两人沉默地站了一会儿，忽然身后有人招呼。

    陆行的父母过来了。

    陈秀琴早就知道二人的事，面带笑容，一脸春风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