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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林烨又解释了一遍：“我的意思是，我在上厕所，你不用管我赶紧去厕所吃饭。”

    徐北：“……”

    林烨：“不是……我又说错了……”

    徐北似乎很轻地笑了一声，在林烨没看见的地方勾了勾薄唇：“怎么结巴了？别是撒谎了。”

    林烨咬着下嘴唇，揪着衣摆，觉得现在就像个不好意思见帅哥的大姑娘，抠搜半天终于决定深呼一口气道：“其实我上厕所忘带纸了，手机又不在身上没法联系你，所以刚刚在找人借纸，一直没走出厕所隔间……”

    说完，林烨又把刚刚吸的一口气吐了出来，毕竟这味道有点上头。

    这下前因后果都能联系上了，林烨把老脸都豁出去了，徐北才终于屈尊降贵嗯了一声，应该是相信了，为了把这个戏演到底，林烨厚着脸皮道：“所以，你带纸了吗？刚刚的人被你吓跑了，他还没给我纸。没东西擦屁股了。”

    徐北：“…………”

    都说最怕空气忽然安静，但林烨却不这么觉得。

    从小到大都是徐北一两句话就把林烨呛得说不出话，眼前这个情景实在难得。

    放眼望去，中华上下五千年估计都没人敢和这座可移动学霸说这种话，一是感觉对他那种人说上厕所借纸的话很有违和感，二是这人平常都端着一副死人脸，不像是会借的人，问了估计人理都不理你一下。

    徐北独自在厕所隔间外站了一会儿，冷气簌簌地释放出来，林烨认真演戏道：“学霸，你再不给我纸，我的臀部是会着凉感冒的。”

    徐北差点绷不住表情，拿出纸巾，抿了抿唇，才开口道：“你把门打开一点缝，我递给你。”

    “……万一你偷看我怎么办。”林烨忙道。

    偷看什么的是借口无疑，林烨主要是怕对方发现自己并不在如厕这个事实。

    徐北愣了一下，脑子里出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假意咳嗽了两声，微微蹙眉，一副有些无奈的样子：“有什么好看的？那你要我怎么给你？”

    林烨思量了一会儿，说：“还是从厕所底下拿进来吧……”

    徐北没说话，只是照着他说的做。

    林烨看着对方纤长好看的手，拿纸巾的时候忍不住故意碰了一下，和记忆中一样，冰冰凉凉的，不过不会太冷了，至少在正常人手指的温度范围内。

    上次喝醉在厕所手牵手的画面不知怎么的又跑了出来，两个画面一重叠，林烨不知怎么，就冲动了。稍微用力，抓了对方两根手指头。

    林烨没用什么力气，徐北明明可以很快把手抽回来，这时候却顿住了，好似让他牵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