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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起伏着。

    钱玫拿出一张纸擦了擦手，慢条斯理地，一根根手指擦拭, “以后也请于小姐自重，不要侮辱我家助理，侮辱她就等于侮辱我。”

    擦干净后, 她才抬头，“听说你在媒体面前哭得很惨，说自己的身世家庭怎么样。”

    “也是, ” 她一步步靠近，“毕竟洗白就是要这样, 放大自己的可怜和辛苦, 去博取公众的同情, 给自己的过错找借口。”

    头顶的灯光被钱玫的身影遮盖，一股无形的威压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于馨艰难地承受着，却被她的气势压迫得喘不上气。

    周围的人全都静下来, 冷眼旁观失败者节节败退。

    “但是遇到我，你就别想了。”

    钱玫最后一个字落下时，小柯就抓着一个男人过来, “钱玫姐，这个人我盯了他好久了。我刚刚去调监控，这位是跟于小姐一起进来的。”

    于馨看到那人, 整张脸都白了。

    钱玫笑着拿过那人的相机，点开储存翻看起来，“于馨啊，我的助理可是学过反侦察的。以后偷拍, 建议直接找个隐形人吧。”

    小贝笑着给小柯竖起大拇指。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钱玫将里面的视频全部删掉。

    “你想刺激我，让我说出一些难听的话，到时候去头掐尾，将这段后台视频放到网上。”

    她将相机晃了晃，“到时候，你就可以用躁郁症说事，让网友同情你，同时骂我欺负你。”

    于馨的脸色越发惨白。

    “是啊，我现在比你红，比你有钱，甚至资源也比你多，如果这段视频放上网，网友肯定得先同情弱者的。”

    钱玫轻笑，“何况我刚刚还打了你一巴掌。”

    于馨被她说穿了，整个人像是彻底地失去了支撑，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

    钱玫唇线拉直，“你骂我可以，但你要是侮辱我的家人、我身边的人，我就算是赌上一切——”

    字句如同尖刀。

    “也不会放过你。”

    “......”

    钱玫径直走了，也没管身后的于馨是什么表情。

    她回到内场坐下，手指翻着班舒明的微信，“你知道于馨跟钱源是什么关系吗？”

    班舒明：“为什么这么问？”

    钱玫：“她知道我好多，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消息。”

    班舒明：“......我回头帮你查一下。”

    钱玫  ：“好。”

    有个工作人员悄悄地走过来，对钱玫道：“你好，钱玫小姐，廊口左转A701房，有人找。”

    “找我？”

    那人点点头。

    钱玫走出内场，来到A701门前，一眼看到了墙上挂着的“吴总”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