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妻妖娆_第75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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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节 (第2/4页)

峙礼来,若不是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误会?怎会让她失去自由?虽然她若真想乱窜着跑,绣姑jiejie并不能奈她何,但绣姑jiejie的忧心,却是驱不散了。

    绣姑满心系在薛浅芜的安危上,秦延则静立在水边,凝神看着那晃晃漾漾的碧螺塘水,拧着浓眉,似有什么打不开的结。

    薛浅芜看见秦延的背影,猛地站起。绣姑以为她又要做傻事,急得眼泪都打转了,拼命抱着了她的腰。

    薛浅芜怔怔看着空阔的水面,再定睛瞧了瞧水底,疑窦丛生。那人哪儿去了?不会是淹死在水底了吧?

    秦延忽转过身,问薛浅芜道:“刚才你在水里,是怎么被抛上岸的?我敢打赌,那不是你自身的力量!而是有外力在相助!”

    薛浅芜不能抖出南宫峙礼,那样怕会引起很多是非,于是装糊涂道:“你是旁观者,都没看清究竟是人是鬼!我那会儿形同空壳,怎能辨出是在天堂还是地狱?神救了我,还是鬼救了我,亦或者是本人自救?”

    秦延不再言语,却仍浸在刚才的困扰里。不紧不慢跟着两位姑娘,回了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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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浅芜在鞋庄经历这系列纷杂时,宰相府里的东方爷极是难熬。他的难熬,主要源于内心。他无论如何,都做不通母亲的思想工作。

    他想来个缓兵之计,说等母亲病好之后,再娶妻入府门。梅老夫人答道,他娶素蔻公主那天,她就彻底安下心了,病自然就会好。

    东方碧仁几次想要抽身,见一见薛浅芜,总是前脚刚迈出了府门,后脚就有人跟来报急道:“老夫人发作得撑不住了。”

    东方碧仁不止一次派人传信到新府去,得到的话总是一致:“她不愿在那儿住了,连日都在坎平鞋庄。大家又不好去打扰。”

    如此下来,很快就临到了婚期。

    薛浅芜那一天,坐在屋里,面容沉静,不吃不喝,不言不笑。任凭绣姑等人怎样劝解,皆是无济于事。

    相比薛浅芜超乎寻常的神经镇定,东方碧仁就相反了。明天就是新娘子过门的日子了,如果不在今天见见丐儿,只怕依她的倔脾气,此生都不会宽恕他。

    东方碧仁每时每秒都在焦灼着忧虑着,可是梅老夫人把他盯得太紧。最后,他借如厕之名,越墙而出,等梅老夫人的心腹找寻他时,已经没了踪影。

    梅老夫人气得面如白纸,抖着音道:“无论如何,今晚得把他给我找回来!”

    要找到东方爷并不难,找回却难。

    东方碧仁见到薛浅芜的时候,不顾那么多人在场,也不顾薛浅芜捶打,紧紧地抱着她,不言不语。

    是他无能,让事情到了这地步。他舍不了母亲,亦忘不了自己的心。所以痛苦。

    薛浅芜的伤痕,在于相爱不能相守,在于无法想象别的女人被娶进门,大红盖头,洞房花烛,男女同唱,白头偕老。这是多么有力的讽刺,她宁可再也看不到东方碧仁。

    绣姑、秦延等人都默默地退了。这码子事,谁也无法代替的痛。

    东方碧仁吻着薛浅芜的额头道:“这不过是权宜之计!丐儿,你等着我,这不是我娶妻!他们拿小皇子的病作为说辞,来逼迫我!等过了新婚期,小皇子如果还不好,我就把蔻儿退回去!然后再向皇上、太后请罪,就说心有所属,实在难以容下旁人!”

    薛浅芜泪眼模糊道:“你的意思是,有名无实,来场假婚?”

    东方碧仁肯定地点点头,不容置疑说道:“在你进东方府之前,不会有别的女子真正嫁进来!就算嫁来,嫁的也只是个名义!”

    薛浅芜呆呆地,咬着唇道:“好狠的心!这样……岂不毁了一个女子的幸福?”

    东方爷的清澈眼眸,凛上一层清晰的寒:“如果我不狠心,毁的将是两女子的幸福!”

    薛浅芜看他道:“这话怎解?”

    东方碧仁答道:“她嫁给我,我心里爱的是别人,对她来讲,这会是幸福吗?而她作为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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