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妻妖娆_第79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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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节 (第2/5页)

着坚定、执著、漠然。

    最终以素蔻公主的失败而告终。但女人还有一种厉害的武器,就是眼泪。她捂着脸委屈地哭起来。

    东方碧仁沉重叹气,拉开被子一角,像对meimei那样轻声劝道:“快些睡了,熬成了黑眼圈,明天该变丑了。蔻儿meimei听话。”

    素蔻公主还勉强听得过这几句,脱了鞋子,然后除掉首饰,又脱去了大红嫁衣,躺在床的里侧睡了。东方碧仁转身要走,素蔻公主内心惶急,伸出手臂抱紧了他,楚楚可怜地道:“躺在这儿,陪我好吗……蔻儿害怕……”

    东方碧仁不知该当如何,本能反应,猛地一挣,摆脱开了那纤弱的手臂缠绕。素蔻公主眼里含泪,绝望苦楚袭上脸庞,躺也不是,坐也不是,那样僵着脖子怔愣在了那儿。

    东方碧仁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扶进了被窝里,轻轻拍了几下。素蔻公主的心忐忑跳着,平息了一阵儿,却不敢执拗了,慢慢支撑不住连日来的忧心忧神忧思,终于带着泪痕睡去。

    东方碧仁再叹声气,走到门口,对着凄风冷雨,孤独站到天明。

    第一三四章卫贵妃失宠,小皇子遗孤(上)

    薛浅芜与绣姑二姐妹,在小农家院里过得轻闲舒适,当然如果忽略掉背部伤痛的话。薛浅芜看不到那道伤有多深,只是隐隐感觉得到,若不留疤,那就是万幸了。再退一步想,能捡条命回来,已是皇天佛祖观世音菩萨的大慈大悲了,还在乎什么疤?反正东方爷娶了妻,自己很有可能就不嫁人了,皮肤好不好看,是在衣服里面遮盖着的,你看不见我看不见,多一道疤少一道疤又有什么区别?只在心间有数,这是爱的代价罢了。薛浅芜总有各种理由为生活找开脱,也就更宽心了。

    和荷花屠夫妇一起住了这么些天,慢慢地看淡了那些轰轰烈烈的生死缠绵眷恋,觉得能找一个投趣的人,过一辈子,就是很大的福祉了。投趣是个很妙的词,它可以发生在性格差异迥然的两个人间,也可以发生在习性相近的两个人间。就比如荷花屠这哥嫂俩,看那外表,简直就是天南地北扯不到边儿的类型,一个像胡地饮马血屠宰的,一个像江南水做肌玉为肤的,凑在一起,偏偏就能恩爱契合。

    看来趣之于心,是极其重要的。只关乎趣,又可分为多种,譬如乐趣生趣,还有苦趣闹趣。不同的趣,感触自然不同,却都是别有滋味的。能使婚姻或者缘分陷入绝境的,就只是无趣了。这种无趣,不同于口头上常挂着的无趣无聊,而是心底深处生长出来的一种无趣感,让人找不到斗志,提不起动力,聚不了心情,则预料着感情的危机感了。

    再说东方碧仁,洞房花烛之夜,在风雨里站了一个晚上,接下来的几天,仍没薛浅芜的任何消息,再加需要陪公主走各种各样的新婚流程,身心疲惫,竟然病倒了。东方碧仁的病,一般不用请医,安神调整之下,运功养气便能不治而愈。前提在于,没有乱七八糟的杂事困扰。

    在东方爷生病之前,那次素蔻公主回宫探望娘亲李皇后时,东方碧仁说了几句应场的话,就悄悄地出来了。直接到太子府,看到赵迁正在陪着太子妃选玉佩。彼此见过之后,东方碧仁审度了一下那姑娘的品貌。柳氏采娉,只听名字,就是从深闺里袅袅兮兮走出来的秀女,温眉顺眼,贤淑和气,想必是持家省心的好内助。至于心计多少,城府多深,则是天长日久,慢慢才能发现的了。

    相比素蔻公主,柳采娉的样子似乎有些质的改变,且不说梳起了妇人髻,新妇的各种神态反应,都是不经意间流出来的。看来赵太子迁屈服了心,对这一桩婚事终于认命和接受了。没有恋爱自由的男女,很多都是在婚后共处中培养出来的爱。与灵魂的悸动无关,只是生活中的伴侣。近乎亲情,淡淡的似乎不那么入心,时间久了也能像唇和齿一般,息息相关,荣辱与共。不是你最爱的人,却是最适合站在你身边的人,与你比肩而立,俯仰苍生。

    赵迁见了东方碧仁,倒也非常顾念朋友感受,没有问起素蔻公主的任何话题。那是他们的事情,一个是自己的亲meimei,一个是自己的好朋友,如果他们彼此接受甚至彼此相爱,那自然是好的,日后若是小两口间产生了小矛盾,他这做哥哥的,还可以当当和事佬儿,好生调解一番,顺带着笑骂调侃几句。但是现在情况不同,早在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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