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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更洪亮起来:“你们两个在里面待的时间挺长啊,做什么了?” “明知故问。” 杜明昇的呼吸一滞,顿了下突然嘶吼出声:“尤曼宵你给我出来!” T恤在季函斯的拉扯中压出来些褶皱,尤曼宵边平抚着衣服边探出身来,被季函斯挡着只能露出半边脸:“我们不是已经把事情说清楚了吗?就上午的时候。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上午见面了?”季函斯倏地转过身问,阴影覆住尤曼宵大半。 尤曼宵被他突然的回身吓了一下,讷讷道:“没有,电话里说的。” “那就行,以后不要和他见面知道了吗?” “电话里就是说以后都不会见面了啊。” “真乖,啵一个。”季函斯低头凑过去说着。 尤曼宵偏了下头避开,道:“不要啦,还有人诶。” “我挡住你了他看不见的。” “能听见啊。” “听见就听见。” “砰!”不知道哪里来的篮球被大力地砸在他们旁边的墙壁上,雪白的墙面被盖上一小片圆形的污渍,季函斯下意识地护住尤曼宵的脑袋,回头看见杜明昇戾气蛮斥的脸。 “这位同学,有病?” “你他妈给我把手松开!” “你有什么立场说这话?” “你又有什么立场抱她?” “我是曼宵的…”季函斯半掩住尤曼宵的耳朵,说道:“正在发展中的对象。” 怀里的人听了他的话僵了一秒,又放松了窝在他怀里没有吱声,季函斯更加理直气壮起来:“那么请问你是?” 季函斯虽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但言语上狠得很,杜明昇深知自己说不过他,转了话头朝尤曼宵说道:“尤曼宵,不是前个礼拜才和我上了床,这么快就换人了?” “我、”尤曼宵心里恐惧地颤了下,想从季函斯怀里挣脱出来,被他更用力地按在胸膛上。 “什么时候的事?”他声音沉沉分不出喜怒,问道。 “就那次去g镇玩的时候,我和他去了他奶奶家。”尤曼宵说着眼眶里泛起了泪,这些天被她刻意尘埋的记忆又翻上来,绝望的哭喊,被束缚的手腕,还有酸疼了好些天的下身,让她止不住地颤栗起来。 “函斯…”她想更深地埋进季函斯的怀里,却不知道他是否还愿意接纳自己,只好虚虚地离开他一段距离。 季函斯握上她的手腕安抚,被尤曼宵下意识地挣了挣又安顺下来,他心头大概有了些猜测,问道:“他强迫你的?” 尤曼宵没有回答,只蓦地身体松懈下来靠在他的身上,压抑地呜咽着点了点头。 季函斯抚着她的背安慰了尤曼宵一会儿,待她不再颤抖的时候把她搀着放到沙发上道:“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 说着转过身,尤曼宵看见季函斯的T恤被汗水沾湿了稍许贴在他肌rou分明的背上,她突然想起那天夜里的小路,她回头看见季函斯远去的背影,心紧紧地揪了起来。 “杜明昇。”尤曼宵听见季函斯咬牙切齿的声音,伴随着他突然加速的步伐和用力挥出的拳头,是他压抑的怒吼:“看来我前几天打你打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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