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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上去热情推销，而是双手缚于小腹，礼貌地微笑点头，既不会高冷到让顾客觉得自己不受重视，也不会过分热络引起反感，分寸把握恰到好处，一看就是经过专业培训的高素质员工。

    每个小细节都考虑得非常周到，不愧是金大腿的sailing。

    这会儿刚开店人不多，叶雨尚且有时间到处乱瞄，对销售人员的服务水准品头论足：“真不错。”

    叶雨没事做可以闲着，楚亦航却有不少文件需要处理，听了叶雨的话他侧头，顺着对方的目光瞧了眼正在为顾客介绍款式的女销售员，长得挺白净，侧面曲线双s，复又低下头继续看文件。

    “确实不错。”

    一语双关，大概。

    “咳。”叶雨不确定是自己神经过敏还是金大腿意有所指，赶紧收回视线不再乱看，笔管条直地坐在加工台前，可惜没坐两分钟就坚持不住了。他右手小臂撑住台面，身体半侧转向楚亦航，“自家员工的醋楚老板也要吃？”

    “自家？”楚亦航漫不经心地随口反问，合同翻到下一页，看罢在光屏上圈出问题点，写写画画再翻一页，结果没看两行耳畔忽然传来湿热的吐息。

    叶雨仗着别人认不出来，着实体验了一把随便秀恩爱的放肆感，他凑到楚亦航切近，咬着耳朵笑了几声：“更正一下，只有你是我家的。”

    楚亦航正在书写的指尖忍不住一颤，却没吱声，若无其事地抹掉歪扭的笔画接着写。

    叶雨没有透视眼，不可能隔着口罩看到楚亦航的表情，但对方略带慌乱的涂改的动作逃不过他的眼睛。

    看不见表情无损于叶雨从调戏中收获好心情，他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坐回原位，顺手拿起一小块罕见的金镍，对照光脑上搜索出来的简介研究起来。

    “叶先生。”一道柔美的女声从旁边传来，音色圆润，笑意吟吟，还有几分耳熟。

    这道声音拉回了叶雨研究原材料的思绪，他循声扭头，身穿白色毛衣，搭配驼色花格子背带长裙的露西站在加工台旁，手里牵着个七八岁大有些怕生的小男孩儿。

    男孩儿手腕的红绳上串着一粒白水晶，色泽光润，有一种洗涤灵魂的通透感，正是叶雨去年卖给露西能祛除病气的转运珠。

    “露西小姐，好久不见。”男孩儿的身份昭然若揭，叶雨朝他笑笑，放下金属块的同时把视线重新放在露西身上，不太熟练地翻开手工台前方摆着的模具款商品目录问，“东西不多，请问露西小姐想做哪种？”

    “叶先生怎么确定我是来做东西的？”露西笑问。

    叶雨抬手一指，惹得那位先后被叶先生和楚老板关注过的销售员投来不明所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