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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清楚地感觉到秦越的身子僵在了原地，双手无措地抬起，似乎想要去扯开他，但最终还是沉默地放下，任由他抱着。

    林清和的脸贴着他的背，很容易便察觉到了秦越的紧绷，而他自己也在细细发着抖。

    秦越没有回头，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拳，似乎在压抑着什么，许久才哑着声音，语气中带着无可奈何：“老师，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清和刚刚的动作都是下意识反应，他只知道自己不想让秦越离开，知道自己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林清沉默了一下，似乎怕秦越突然跑了，胳膊又用了些力，脸颊在他的后背蹭了蹭，说了句，“对不起。”

    秦越闻言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却不达眼底，苦涩道：“不必道歉，本来就是我一直纠缠着你，我活该。”

    林清和听得难受，语无伦次地说道：“不是，不是这样的秦越，我从来都没有恶心过你，我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我那时还没有发现我喜欢你。”

    顿了顿，又继续小声说道：“我现在才喜欢上你，还来得及吗？”林清和说着，声音带了几分湿意。

    秦越心神俱震，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居然能听到林清和对他说这样的话。

    想回头确认又不敢，生怕尤是在梦里

    “你……你不是喜欢女人吗？”半晌，秦越终于开口，哑着声问道。

    林清和很想抬手摸摸鼻子，但是又不舍得放开他，于是干脆直接用鼻尖在他后背蹭了蹭，“不喜欢了。”

    “你那个相亲对象？”

    “我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已经拒绝她了，我对她没感觉，只是朋友而已。”

    秦越沉默了一会儿，艰难地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不是恶心极了我？”

    林清和在心里叹了口气，开始老老实实地坦白，从三年前卫简云突然上门讲到了这几天自己的心路历程。

    足足讲了十分钟。

    林清和现在的头脑一片混乱，想到哪儿说到哪儿，秦越也没打断过，耐心地听着。

    两人以这样的姿势靠在一起，林清和的余光扫见墙上的倒影，只觉得这一幕格外温馨。

    虽然胳膊都抱的有些累了，却怎么也不舍的放开。

    这一番话讲的他口干舌燥，于是又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背。

    秦越的身子一僵，声音带了几分喑哑，“别乱动。”

    林清和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了，有些尴尬地松开了他。

    秦越没有阻止也没有回头，继续问道：“你真的搞清楚对我的情感了吗？是喜欢，而不是一时的依恋与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