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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我自己也不明白。”夏妤表情有些烦乱。

    她站起身，说，“我累了。想洗澡休息了。”

    还没走进浴室，电话再次响起。夏妤直接挂断，又将手机关掉，甩到床上。

    夏妤由浴室洗完澡出来后，张霖还在沙发上坐着，表情有些凝重。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向夏妤，展颜一笑。

    夏妤走到他身旁坐下，将手中毛巾递给张霖，“帮我擦一擦？”

    张霖站起身，轻轻为她擦拭着沾染着水珠的发丝。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很静谧，却又有些异样的凝滞。擦完后，他又拿来吹风机，将她的头发吹干。

    夏妤说，“我睡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张霖微笑，“可以来个goodbyekiss吗？”

    话刚落音，不等回应，他已经低下头，吻住了夏妤的唇。

    一个缠绵的亲吻后，张霖看着夏妤，几番辗转，还是将心底的话轻声说了出来，“小妤，不要改变你的决定。”

    “不会。”夏妤微微一笑，原来他是在担心这个。“但是，接下来，你可能要陪我走过一段艰难的道路。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张霖笑了起来，他笑着说，“一切准备就绪，只要领导发话。”

    夏妤觉得，她是头一次见张霖笑的这么舒展，这么畅快。

    深夜，独自躺在床上时，夏妤拿起已经关掉的手机，思量再三，还是没有开机。

    就这样吧。

    彼此都冷静冷静。

    第二天是周末，夏妤睡到十点多起床。洗漱装扮一番后，打开酒店的房门，赫然看到了张霖。

    他就靠在正对着房门的墙壁上，脚下是暗红色地毯，一侧是中世纪的油画。穿着挺括西装的他，带着无框眼镜，一手抄兜，一手抽烟，优雅宁静的像是一幅精描细绘的工笔画。

    夏妤微微一愣，问，“你怎么在这儿？”

    张霖看到夏妤的瞬间，已经唇角上扬，由眼眸深处流出笑意。他走上前，没夹烟的那只手揽着夏妤的腰肢，低头，吻上她的额头，柔声道，“早安。”

    “你什么时候来的？”夏妤问。

    “没多久，我估计你起的不会太早。”张霖笑道，“走吧，去吃早餐。”

    张霖牵起夏妤的手，漫步在走廊上。夏妤觉得有些别扭，一直被她当做领导的人，突然转换成这种亲昵的关系……

    即使张霖很亲和，但面对他们这些下属，依然有着不怒自威的气势。饶是夏妤，心里对他也有尊重和些许敬畏。

    两人在酒店的自助餐厅吃的早餐，张霖为夏妤搭配了一份营养健康的早点，不多不少，恰如其分，吃完时夏妤感觉自己八分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