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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9420;.o#59336; (二) (第5/7页)
写满钦佩的朱虹面前。俊逸的绿松石精不语凝视二人许久,周旁绿松派众多弟子安安静静盯着,不管是大眼还是小眼还是伤了残了的都不敢说话或是呼吸重些。 「嗯。」就这样静了三十个呼吸,松玉终於发了第一个声:「黄金丸打不过区区两个同为出窍期的修士,该罚。罚跑翠青山一百圈罢。」 「什、什麽?」突然被点名,刚刚万分辛苦的h芦瞪大眼,一口血咳了出来,被一旁徒弟们慌忙扶住,他一手做捧心状,痛心疾首哀号:「师父!」 「师父听到了,不用喊这麽大声。」松玉缓缓回着,慢慢踱步,走到一旁顿时缩头缩脚的徒弟徒孙们面前,仪态优雅,脚不沾尘,手里的剑一个一个点在徒弟徒孙的头上:「老二,又是一股脑儿想着帮忙,却未估算好情势,自身受伤还连累徒弟,也罚。跑八十圈。」 被点名的松玉二徒弟一张俏脸涨红,从前身为一名呼风唤雨大将军的他在松玉面前就是个连p都不敢放的乖徒弟。 「还有……这群蕃薯。练功不好好练功,来看热闹。令师父师伯师姑为了照拂你们,无法放开施展术法,一起罚。」碧蓝剑柄一个个点在大大小小高高矮矮徒孙头上,松玉这次连名字都懒得乱取了,通通叫蕃薯,「嗯,跑两百圈。」 蕃薯们哀号:「师祖——」 松玉道:「蕃薯不会说话。会说话的蕃薯,再多加五十圈。」 徒孙们顿时安静了,安静的就像串根根相连沾满尘土不会说话的好蕃薯。 「还有这颗珍珠。」又踱步到花醆与朱虹面前,松玉脸上一直挂着笑,淡淡的,他眼神深邃,直直看向小脸粉嫩还红着的朱虹,语调轻柔像在吟诗般:「有勇无谋。境界不如人,竟还敢冲到前头,连累师父,令大师伯与其他门人担忧,要不是有龙息护身,适才想来早被人抓了去。这点倒是像你师父。」 朱虹缩了缩身子,被说到面红耳赤,心里是一片凉,想着完蛋,与师祖第一次见面就没有好印象……不对,也不能叫师祖了,他给门派造成这麽多麻烦,还招惹了好像很不好惹的一个大门派,大师伯跟二师姑为他受伤、师父也差点被牵连、师兄苍风被打晕了、山门被毁了……他看来是跟绿松派无缘了。 小珍珠正在伤心,一旁的花醆却是听出了不同滋味,他瞪大眼,嘴唇禁不住抖动,怯怯喊出声来:「师、师父,等等,您说朱虹连累徒弟我,令大师兄与其他门徒担忧……您的意思是、是……」 松玉含笑的眼眸看向他:「嗯,收你就知道你不是个傻的。」 花醆与松玉的对话旁边的小珍珠与蕃薯们都听不懂,十几双眼睛盯着松玉的笑颜与花醆那张抖动的美人脸看,迷迷糊糊。 花醆原本还痛着的身子顿时不痛了,他一把抱起朱虹,转了两圈,转的珍珠都晕头了:「朱虹啊朱虹,你师祖的意思是说你是咱们门派的人啦——哈哈哈——要不他怎麽会说我是你师父?说你像我!说你黄金丸师伯是你师伯——意思就是这样啦,哎哟,我的二徒弟正式入山门啦——」 一旁正在擦嘴角血的h芦甚怒:「臭小子,说过多少次不要叫我黄金丸!」 松玉道:「黄金丸。」 h芦捧心,忧伤道:「……弟子在。」 松玉微笑道:「不好吗?」 h芦苦着一张脸:「很好很好。」 其他徒孙们这才醒悟过来,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不敢说话,但都在用神识传音来传音去。 十八号蕃薯徒孙:「师祖现在收了朱虹入门,那为什麽最开始不收呢?真是师祖心海底针。」、三十号蕃薯徒孙:「师祖讲话一定要这麽绕?」、九十九号蕃薯徒孙:「不是海底针。是海底珍珠。师祖恐怕才是海底的珍珠,怎麽这麽难猜?」 被徒孙徒弟们大肆腹诽的松玉不理在一旁眼神脸儿古怪的众多弟子们,收起剑,左手将那关押两名修士的宝塔丢出,竟是直接立在山门前,宝塔落地,瞬间化大,成为一座三丈高塔楼。 只见塔楼窗影里被关进去的两个修士面色苍白正不停与关在里头的恶鬼搏斗,看来又莫名可怜。 「等晨星派来领人吧。山门到时也给他们修。」松玉道,接着将花醆点住,接过他手上已经两眼发晕的珍珠徒孙:「别转了。他都没力了。你有这点力气,把你那什麽大徒弟扛上去。」 一旁苍风正悠悠忽忽转醒,还来不及回神,就被眼前师祖抱着师弟的样子吓的差点又再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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