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单王_11、很字楼的故事(求波推荐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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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很字楼的故事(求波推荐票) (第1/2页)

    到了辉煌一路不过四点多,晚夏的夕阳挂在西天,比黄巢还要猖狂。岑杰顶着毒辣的背射,问了n遍汉兴数码,就是没有任何回音。看来又是个死高冷死矫情的贱筑。

    放眼扫去,辉煌一路并不辉煌,窄窄的街道,一溜老写字楼,汽车都是呼啸而过,轮子会把破损的公路压出碎石子。但新世纪初这里可是外贸街,这栋圆拱式的数码大楼雄踞路头,日进斗金的公司嗅着铜臭往进挤。而如今,这里沦为繁华的死角,大楼也因经营不善,连苍蝇公司也一家家飞了。好在楼前的苏式花园,因为人丁奚落,反倒郁郁葱葱,树是树,草是草,木椅破而不残,很有几分东欧街角公园的feel。

    看来建筑跟人一样,不怕门厅冷清,不怕一路赤贫,就怕“曾经辉煌”。

    早在一小时前,岑杰就在“修修”a上下了单,叫了位修霓虹灯的师傅。这单不出血是搞不定的,但岑杰机智地选择了“实习工”一栏,特价98元。修个破霓虹,还需要专家、工王?不要骗自己,能花98,傻子才花198、298、998。

    机智归机智,肝疼归肝疼。就这么个没用的破灯就要花99,哎,不说了,先捂着肝儿在花坛长椅上缓缓劲儿。

    须臾,一袭橙衣的修理工就到了,岑杰决定远远猫着,冷眼旁观,静待吃鸡。

    毕竟这种楼宇里的门卫、保安,都是茶杯里茶锈比茶叶还多的老大爷,基本归属佛系流派,有人免费修霓虹灯,又何必多费唇舌的阻拦排查?

    橙衣修理工进入的还算顺利,就是看门大爷看着修理工的背影不解地挠了挠头,这头挠的让岑杰总觉得哪里不对。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那个修理工貌似是个笨蛋,在霓虹灯箱里钻来钻去,鼓鼓捣捣,叮叮咣咣了很久,霓虹灯都没亮起来。

    岑杰拿嘴叨出一根烟,站在马路边无奈又焦急地抽着。这时一对情侣进入楼前花园,不久又吵闹起来,女孩哭的梨花带雨,男的左转右绕使劲地劝着。二人似乎在说“没房,家里不同意”“分手吧,认清现实”“要回老家,去相亲”之类俗烂至极的人生难题。

    岑杰不禁有点烦,就不能去个kfc点个大杯冰阔落,大份鲜炸薯条,好好说话?要不然就打一架,不能一架泯恩仇,就一什么什么泯恩仇,总之哭哭啼啼、委委屈屈的图个啥?

    只听那长发遮面的女孩说“不会亮了,不会亮了。它不会亮了。我11点就上火车了,你可以不送我了。”

    女孩说话时依然是哭着的,只不过哭腔里明明透着,即将沦为绝望的失望。

    男孩似乎也快急哭了,说怀疑的口吻说“再等等,再等等,应该能亮的,不可能不亮的呀?”

    女孩哭得更剧烈了,哭腔已难辨音“这是我们的赌约,赌约……”

    男孩这时已经不再看女孩,而是面向一个很奇怪的方向,双脚双手都颤抖着。ord天,他正看着汉兴数码的霓虹灯啊!

    岑杰一看表,马上9点半了,赶到老火车还在那时间肯定够。再一看长椅上放着一个青色的书包,再一想……

    赌约、霓虹、挠头、买房、火车、老家……

    这一系列关键词,在岑杰脑海里疯似的组合着,一个故事突然跳了出来!

    这对情侣大概是以霓虹灯做赌约,如果亮就继续在一起,如果不亮女孩就背起书包回老家,分手不再见。

    男孩一定在今天早些时候,对那盏霓虹灯动过手脚。然而……现在……乖乖,这敬业的实习修理工或许勉强能把坏灯修好,但不一定能把好灯修好啊!

    怎么办呢?

    唱首《凉凉》送给这对情侣吧?

    不错不错,你们凉吧,世间又多一对单身狗,确认过眼神,我们是友军。

    这时,女孩已经背起书包要走,男孩全力相拦,就快跪下叫爸爸了。岑杰赶紧跑到霓虹灯下,准备命令实习修理工赶紧停手通电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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