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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至凡露出惊讶的表情，“我也不知道，都是随便点的菜，你……不会就这样都会醉吧？”

    “屁话！”褚珩缓缓站起来。

    结果根本站不稳，沈至凡赶紧扶住了他。

    被褚珩用一种迷离的眼神望着，沈至凡一瞬间心里一紧，别开眼，“你别这样看着我。”

    “……嗯？我不移开。”

    行了，开始耍酒疯了。

    沈至凡是故意也不是故意的，他是真的没想到褚珩酒量会这么差，难怪之前从来没在他们面前喝过酒。

    “你为什么不看我？我知道，你们都很讨厌我，只喜欢卫皊我也是理解的。”

    低着头带着点点悲伤的声音，还在他耳边装可怜。

    抬头望了一眼，褚珩正直直看着他。

    “不，我们喜欢你的，只是你以前很难让人喜欢。”

    褚珩歪头想了想，手指点点下巴，“我之前做了什么吗？”

    “你跟我们抢卫皊，当时你的为人，险恶狡诈，唯利是图，还……”沈至凡停顿下来。

    “什么？”褚珩问。

    “勾引我。”

    褚珩震惊得睁大双眼，整个人站得笔直极了，用手指向自己，“我？”

    沈至凡使劲闭了闭眼，艰难又坚定地点头。

    随即他又皱眉，“我不是应该不理你们吗？”

    “你记错了。”

    捶捶脑袋，褚珩十分疑惑地自言自语：“是我记错了吗？可是小说里是这样写的啊？”

    沈至凡扶着他，听不清他在呢喃什么，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带着褚珩回酒店。

    他们坐上车时，卫皊跟蒋珣正好下了车。

    卫皊脸色不怎么好看，对着蒋珣更是一句话都不想说。

    要不是蒋珣跟褚珩乱讲话，褚珩才不会下定决心跟他分手。

    这次蒋珣主动约他，他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小皊，怎么不跟我说说话呢？”蒋珣在卫皊面前低声下气。

    “你值得我跟你说话吗？”

    “为什么不值得？”

    卫皊环手抱着，冷笑出声：“褚珩的事情是你干的，他跟我分手，还是你干的，你要是能阻止我爸，能让褚珩跟我在一起，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褚珩根本不适合你，我是你父亲指定的人。”蒋珣道。

    提起他爸他就生气，“什么都听我爸的，要不你娶他？”

    隐隐听出一些卫皊的怒火，蒋珣很识趣地闭嘴了。

    再说下去，卫皊真的会直接走人。

    蒋珣知道卫皊跟他爸的关系不好，现在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哪里是不好就能形容的，完全是水火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