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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起来。

    反观蒋珣，一个眼神，一点动作都没有。

    吃完之后又上路，走的都是蒋珣不知道的路线，这么多人，大摇大摆地在路上形式，偏偏连一辆车都没有遇到。

    又被关进了一间屋子里，褚珩随意地找了一块地方睡下。

    卫皊早上去找人的时候，褚珩不在房间。

    中午去找，还是没人，下午也一样。

    等了一晚，依然不见褚珩的踪影。

    问了跟在褚珩身边的人，他们都说没人见到褚珩出酒店。

    担心褚珩的人身安全，卫皊叫人把褚珩的门拆开，打开之后才发现根本没人在房间。

    想找监控，但褚珩很注意个人隐私，他自己的这层房间走廊根本没有安装监控。

    “找！都给我出去找！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卫皊大口喘气，不安感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颤抖。

    都怪他，要不是他不注意，褚珩一定不会出事。

    说过要保护他的，还是没能做到。

    卫皊拿过地上的铁片，注视了自己手腕许久。

    铁片悄悄地滑落，再抬头时卫皊已经泪眼朦胧了。

    褚珩应该不想看见他手上有伤痕，所以还是先不动了，使劲擦着手腕，通红了都不放手。

    沈至凡闻讯赶来，见到的就是卫皊跪坐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的情形。

    “你是不是又冲动了？！”沈至凡跑过来抓住卫皊的手。

    前后翻看了卫皊的手腕，确认没有伤口，沈至凡才放下。

    “褚珩出事了？”沈至凡问道。

    卫皊没回答。

    他肯定了，就是褚珩出了事。

    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沈至凡看了看屋子周围，将尖利的东西全部收了起来，尽管担心褚珩，但卫皊的安全也要保证。

    劝慰卫皊很久，沈至凡才让卫皊从地上起来，坐在床上等。

    一晚上过去，没有褚珩的消息，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你们不是都很厉害？我雇你们来是吃干饭的吗？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再给我出去找，否则别怪我不讲情义。”

    卫皊一晚上的精神气已经所剩无几，整个人的冷冽却更加凸出，阴沉着眼，只是看你一眼，浑身像是被灌满了铅，沉重又冰冷。

    沈至凡站在卫皊旁边都感觉到寒冷刺骨。

    他去买了早点，放在卫皊旁边，“你先吃点东西，不然还没找到褚珩，你的身体先垮了，别让他担心。”

    “我知道，不用你多说。”卫皊抢过早餐，硬塞在自己嘴里，就算吃不下也使劲塞。

    叹口气，怕他噎着，沈至凡递了水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