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子倾山河_第211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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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打着为对方着想的幌子相互隐瞒。”温白眼角带了一丝醉意,“瞒着瞒着…隔阂就有了,江季白,我们太在乎对方,以至于都不坦诚,”温白按了按眉心:“这也说明,我们根本不适合在一起啊。”

    虽然料想到温白要说什么,可江季白还是胸口一痛,他启唇,似乎想辩驳,却又无话可说。

    是啊,正如温白说的那样。

    江季白与温白拉开距离,坐到台阶上,怅然地喝了一口酒,他抬肘碰翻了几坛酒,却发现它们都是空瓶,想来是被温白喝了。

    江季白心中难过,可又无可奈何。他心知与温白不可能,但这事由温白自己说出来却又是一回事。

    他满心怅然,低着头闷闷地喝着酒,难过到极点,他竟有些自暴自弃的念头。

    算了就算了吧,不是早就想好算了吗?

    也罢,总能忘记的,他还有下一个四年,四年四年地忘,总能忘掉的。

    温白想起四年前的江季白,那时他拒绝他后,他哭的很厉害,温白脑子很乱,他鬼使神差地开口:“夏侯兄说你这四年来过得很…不好。”

    江季白晃着酒瓶嗤道:“大家都一样,你在桑海不也挺不容易的。”

    温白微微前倾,低声问:“苦吗?”

    苦吗?

    江季白想起北上途中遇到的百姓,他们面黄肌瘦,流离失所,这样一想,他觉得自己的儿女情长实在微不足道。

    他心中轻叹,道:“生民何辜?众生皆苦。”

    温白盯着江季白,他突然俯身,在江季白的唇角蜻蜓点水地一吻,“甜吗?”他轻声问。

    江季白脑子一片空白:“……”他瞪大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温白。

    温白看他目瞪口呆的样子,觉得十分惹人心疼,不消多想,他抚上江季白的侧脸,重新吻了上去。

    夏侯离溪的话历历在耳:

    “他当年回到江南后,白天与常人无异,每到夜晚便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这种状态持续了好几个月。”

    “他给你写信道歉解释,可你从未回过,但他还是坚持不懈地写了三年,直到后来听说你早就不在天渊城了。”

    “与你分离的第一年,他回过天渊城,可到处都找不到你,他以为你在躲他,就失魂落魄地回去了。在回去的途中,他被人出卖,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回到礼貌,他又大病一场,差点没命。”

    温白轻柔地蹭着江季白的双唇,江季白眼睛里满是茫然,他不明白,温白不是拒绝他了吗?那他…是在干吗?

    想起手边的空酒瓶,江季白了然,温白喝醉了。

    夏侯离溪说:“温公子,我并非替他博取你的同情,我是觉得,这些事你应该知道,况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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