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子倾山河_第249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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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白不情不愿地翻身,嘟囔着:“想非礼我就直说…”

    江季白哭笑不得,他胡乱揉了揉温白的头发,常修儒也笑了,年轻人,打情骂俏可以的。

    温白的背被扎的像个刺猬,江季白神色不忍,低声问道:“疼吗?”

    温白如实地摇了摇头:“不疼,就是有些麻。”

    江季白担忧道:“修儒兄,温白体内的洛逖怎么样了?”

    常修儒捻动着银针,道:“洛逖是被压制住了,但压制洛逖的解药也是种毒药,长时间服用对身体并不好,所以以针灸为辅,减少食用解药的次数,等师父找温性的药物将它们中和一下,这解药才算真正完成。”

    江季白缓缓点了点头:“那并不好找吧?”

    “嗯。”常修儒不想骗人:“师父会尽力的。”

    江季白垂下眼睑,神色有些黯淡:“那要多久?”

    常修儒道:“说不准。”

    “那要是…”江季白略显着急地还想追问些什么,放在床沿的右手忽地被温白的左手握住了。

    江季白埋首不安地看向温白,温白给他一个安心的微笑:“放心吧,鹊前辈说能治就是能治的。”

    江季白不发一语,神色认真地看常修儒把银针尽数扎在了温白的背上。

    常修儒站了起来,又重新检查了番温白的背,道:“需得等上一会儿。”

    门外

    江越正襟危坐着,一直按着手帕的手都没从嘴角拿下来过,他不时地瞄几眼温玄,温玄看起来还是清清冷冷的,情绪没有多大的变化,江越松了口气。

    直到温玄抬腿往石桌这里走来,江越反应激烈叫道:“你干吗!”

    温玄莫名其妙地回道:“站累了,坐会儿,不行吗?”

    江越看了看院里,的确只有自己这里有几张石凳,江越掩饰性地咳了咳:“…咳咳,行。”

    温玄边走边道:“很严重吗?都来拿药了。”

    “咳…不严重得很。”江越忽然想起江季白说过自己“娇生惯养”,又补充了一句:“我大侄子非要我来的!”

    温玄眼尾微微上挑,似笑非笑道:“他可知你如何伤的?”

    “你敢!”江越反应激烈地拍了下桌子,咬牙切齿道:“温玄,你敢说!”

    “呵!”温玄不以为意道:“我说这些干什么。”

    江越心有余悸地看着他,道:“咱们可是扯平了来着,我轻薄…喝醉了非礼了你,你也非礼了回来。”

    “啧,”温玄右手支着下巴,不满地盯着他,道:“你烦不烦?总说扯平扯不平的。”

    江越不痛快道:“省的你日后讹我。”

    温玄脸上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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