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试天下_第152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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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品玉凝眸看着紫衣男子,依从容道:公子既道令兄所救之人比品玉更多,那自是医术更胜品玉,那又何需求助于品玉?若以令兄之医术都不能自救,那品玉这点微末之技又如何能救之?

    不是的。紫衣男子摇首,姑娘以医术救人,但家兄与姑娘不同的,他并不懂医术,只是以另一种方式救了这天下许许多多的人家。

    紫衣男子言隐意晦,但君品玉也不追问,依只是语气柔和的道:若是求医,那便请病人亲自上门,即算是病入膏荒,一乘软轿一张软塌也可抬来,品玉虽技薄,但自会尽力而为。

    唉,别说他未至如此,便是行坐不良,他又岂会让人抬。紫衣男子幽幽而叹,平日里连那些御誉满一方的名医的诊断他都嗤之以鼻,被他骂为庸医,开出药方也道是làng费药材,从不肯用。他行事总只求己身痛快无悔,却不知他人心qíng,他唉!不瞒姑娘,在下此次前来实乃瞒着家兄的,回去若被知晓,说不定还会被训一顿的。

    君品玉闻言黛眉略略一皱,道:令兄如此讳疾忌医,不知珍惜xing命,旁人再急又何能。便是无治,那也是其自寻之果。

    对于君品玉这隐带苛责之言,那四名随从颇有怒意,但紫衣男子却只是轻轻摇头道:他也非如姑娘所言之不重xing命,只是他呀语气一顿,似是不知要从何说起又似是一言难尽般的怅然,目光落向那灯架上的宫灯,似透过那明亮的灯火仰视那如日般耀目的兄长。

    片刻后才听他继续道:他之病这些年来可谓看尽天下名医,也是用尽灵药,奈何皆无良效,唯有一故人所留之药能稍缓其症,是以他便不肯再用他人之药,也禁令家人再寻医访药,以免làng费人力钱物。只是他之病一年重似一年,故人之药也不能根治其病,他病发之时总是qiáng忍隐瞒,可我们这些亲人却如痛己身!所以姑娘素有神医之名,所以在下才会前来,只盼能求得良方,好救兄长。

    说罢目光转向君品玉,眸中隐有祈盼,姑娘就听听家兄的病qíng,看在他也曾救人无数的份上,为其开一方良药可好?

    君品玉看着眼前这紫衣男子,观其眉目,锋藏骨傲,当是极其刚qiáng坚定之人,可他此时却肯低头求助她,视其气度,雍容凛然,定是大富大贵之家,可他此时却肯卑微的乞求于她。以往所见,如此身份之人求医之时要么盛气凌人,要么钱财压人,不得之时,不是轻言rǔ之,便是痛哭嚎之。而这男子虽矮身委求,却不失其仪礼,虽失望焦灼,却不失其风度,有如此不凡的弟弟,那哥哥又会是何等样的人?

    说来听听。君品玉沉吟良久,终于开口。

    一言即出,那紫衣男子顿时面露喜色,当下便将其兄病况一五一十的讲来,讲述之时也不忘观察君品玉之神色,见其眉峰不动,面容平静,倒有些心安,只道兄长之病在这位女神医看来定是不重,讲得更是详尽了,就盼这神医了解得更彻底些,好一把根除兄长的病。

    只是当君品玉听完他的讲述之后,却只是轻轻吐出两字:无治。

    什么?不但那紫衣男子闻言色变,便是他身后那四名随从也面露惊慌。

    君品玉却并不为他们神色所动,平静清晰的道:听你所言,令兄之病乃他三年多前所受之箭伤引起,当年身受重伤不但不卧g根治静养,更兼伤未好即四处奔波cao劳,此便已种下病根。再加你刚才所言,其这些年来宵旰忧劳,未曾有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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